很羞愧啊,明明猜到了什麼,還要問。
嚴夜的手從她腰上一路上移,落在她微涼的、裸·露在外的頸項上,輕輕撫摸著。
安靜激靈一下,不自覺地戰慄。
好冷。
他的手好冰,像是剛從冷凍箱裡取出來的冰塊。
本來天氣就冷得詭異,他的手還這麼冰,安靜抖得更厲害了。
“冷嗎。”嚴夜的聲音和緩而清晰,“要習慣啊。”
他緩緩放開力道,拉開兩人的距離,垂下眼與她對視,陰鬱而綺麗的血色瞳孔裡倒映著她蒼白昳麗的樣子。
“要成為我的妻子,就要習慣我的溫度,我會用這隻手觸碰你身上每一個角落。”
安靜瞬間漲紅了臉,也顧不上害怕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