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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暮秋:“……”
她出身洛河蕭氏,身份尊貴,從沒有外人敢如此對她。
哎。
駙馬,果然是個社會地位低下的職業。
她轉變思路,繞道鶯花樓後門。
這裡集中了全盛京城最狗的男人。
他們怕媳婦,所以逛青樓從不敢走正門。
蕭暮秋照樣用絲帕捂著鼻子,卻因氣度不凡,吸引了他們的注意,並在他們的眼裡,看到了“公子你也怕媳婦嗎”的問候。
蕭暮秋眉眼霎時冷然,令他們不寒而慄。
這一回,她十分順利的上了三樓,藉著門牌上的名字,找到風清清的房間。
她曲起蔥白的手指,輕輕敲門。
連叩三聲。
“風姑娘。”
“……誰呀?”
透過窗紗,蕭暮秋看見房內有一身影閃過,朦朦朧朧,婀娜婉媚。
“在下蕭暮秋。”
話音剛落,門被大力拉開,一條粉嫰的手臂伸出來,揪住她的衣襟,扯她進屋。
一切發生的太快,蕭暮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風清清道:“秋兒啊,你為何才來!”
蕭暮秋:“?”
“真真是要急死朕啊!”
蕭暮秋:“?”
有人曾評風清清“潔水花開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肌”。
眼前的女人披頭散髮,衣衫不整,還滿嘴的胡言亂語,與這句詩嚴重不符呀。
蕭暮秋早年見過她,那時的她還沒有花魁的頭銜,退開一步,端詳她幾眼。
“秋兒,朕腦子很亂,簡直是一團漿糊……”
“風姑娘,請稱呼在下蕭公子。”
風清清搓了一把臉,猛拍大腿:“這事聽起來匪夷所思……太沒道理了,整整一天,朕就等你來替朕拿主意。
蕭暮秋實難忍受她的瘋瘋癲癲,出言警告道:“小小賤民,竟敢以‘朕’自稱”
“你別打岔!”
蕭暮秋:“……”
風清清抓抓本就凌亂的頭髮:“朕也難以接受……朕只記得自己摔下閣樓後,眼前一黑……醒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蕭暮秋眉梢一動,這青樓女子是如何得知陛下墜樓一事的?大內可是封鎖了訊息的。
“你究竟是何人?”
風清清三兩步衝到她跟前,睜著猩紅的雙眼,握住她的肩膀胡亂搖晃。
蕭暮秋不適應這般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