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駙馬嗎?”路邊一富家夫人,與自家丫鬟悄咪咪的說。
丫鬟:“是那個逛青樓,夜會風清清,被御平公主捉姦在床的二駙馬?”
蕭暮秋飛去一記眼刀,你真他孃的懂。
丫鬟打個寒戰,縮著脖子,拉著夫人跑開,一邊跑一邊道:“這種男人沾不得,晦氣。”
夫人:“我回家燒個火盆燻一燻,免得老爺也學壞了。”
蕭暮秋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兒,用拳頭捶胸好幾下,勉強嚥下去。
一低頭,發現新買的靴子已經髒了,邊緣沾了一點點灰白的粉塵。
啊啊啊啊——
好想哭。
一想到此地離宮城還有二里地,就更想哭。
這要是走到目的地,新靴可就髒得面目全非了。
好在她運氣不差,沒走兩步,就被瑞王叫住。
“皇叔?”蕭暮秋頗為喜悅,“您回來了。”
瑞王騎在高頭大馬上,一邊捻著山羊鬍,一邊環顧左右,確認四下無人才道:“一收到陛下墜樓昏迷的密信,本王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京城,這不,剛剛進城,等不及換衣服,先去探望陛下要緊。”
瑞王與陛下一母同胞,感情最要好,偏偏生性閒散,只願在朝中謀個安逸的差事,要麼閒來出門遊玩幾月,要麼呆在王府求仙問道。
反正不幹正經事。
蕭暮秋在翰林院修史,也是個閒差,對他有惺惺相惜的好感,偶爾會去瑞王府下下棋。
“對了二駙馬,看你走路的方向,也要進宮吧,為何不像本王一樣,騎匹馬?”
蕭暮秋訕訕的笑,猜他是剛回京城,尚未聽說她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