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針線活明顯進步一大截,縫製起衣服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此刻,她就在縫製一條長款薄褲,巴木好奇,就伸出油手勾起來瞅瞅,弄不明白,便又丟給她,繼續啃他的烤魚,邊吃邊看,高興了,還會彎眉笑兩下。
巴木在邊上看著,喬蓉就覺得做事受打擾了,比劃幾下要他走,起先巴木不樂意,但見喬蓉板起了臉,只好一臉委屈地走了。
無人打擾,喬蓉做起事來更加專心投入,動作也麻利許多,不到天黑透,就把剩下一隻褲腿縫好了,一些收尾工作,就留在明天弄。
放下針線,喬蓉禁不住伸個懶腰,恰在此時,桑妮進來了,看見她這樣,不禁愣了一下,暗想,嬌娃娃連伸個懶腰都是好看的,也難怪她家巫師大人一看見人家就變得各種各樣不正常。
一看見桑妮,喬蓉獻寶似的將長褲拿給她看,桑妮看完點點頭,意思是還不錯,得到桑妮的肯定,喬蓉忍不住竊喜一把。
見天黑透了,桑妮便催促喬蓉去洗澡,至於洗澡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喬蓉拿起牙刷、牙杯和乾淨內褲跟著桑妮走到溪邊,桑妮嘰哩呱拉幾句便走開了,喬蓉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想,難得有次單獨洗澡的機會,自然要好好享受一下。
喬蓉脫了衣服跳進水裡,噗嗵一聲漸起一層水花,溪水不是很深,但游泳還是可以的,已經很久沒有遊過了,一時興起,她便遊了幾下,感覺不怎麼滿意,便改成仰泳,遊著、遊著,忽地聽見一種異樣之聲,當即停下來朝四周觀望幾眼,四周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心中不免犯起了嘀咕。
被異樣之聲打擾到,喬蓉已經沒了游泳的興致,想快點洗洗回去,以免生出什麼事端。正想放下頭髮,脊背忽地一麻,整個人僵住了。
喬蓉當是遇到色*狼了,該色*狼正貼住自己的後背發騷,別說是逃,就是連動彈一下都不行,唯一能用的便是嘴巴,該色*狼好似早有準備,她一張口即被捂住了。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喬蓉怪難受的,嗓子一哽,眼眶竟然溼潤了,可此時還輪不到她傷感,得想辦法拖住該色*狼,等到桑妮來了就好辦了。
打定主意,喬蓉便想做點事情引開色*狼的注意力,忍住噁心,抬手覆住色*狼的手,緩慢摩挲,色*狼的身體明顯一僵,捂住她嘴巴的手也不似剛才那般用力了,見機不可失,喬蓉一把拉下那隻手,正想呼救,下巴即被捏開,腦袋被迫往後仰,一個火辣辣的吻落了下來,色*狼的廬山真面目也隨之浮出水面。
她當誰會有這麼大膽子偷襲自己,原來是烏大人,害她以為碰上色*狼,白白被嚇了一場,心中頓時生出許多不滿,忍不住捶了他幾下。
烏森悶聲笑了幾下,鬆開她的唇,力大無窮地將她整個人拖舉起來,她怕摔下去,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腦袋,雙腿也一併圈住他的脖子,最隱秘的地方若有若無地蹭著他的唇,轟隆一聲,她整張臉都紅透了。
又是那種悶笑,喬蓉羞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想讓他放下自己,他卻故意刁難,舌尖有意無意地往那裡輕輕一掃,她的身體頓時就跟觸了電似的抖了一下。
溫香軟玉在懷,烏大人頓時就心猿意馬了,忽地扳開她的雙腿,便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這是他們第三次在外面打野戰,比起前兩次,這次他的花樣多了不少,喬蓉根本就應接不暇,軟著身體任他胡作非為。
事後,他趴在她身上不斷喘息,她躺在他身下亦是如此,周遭竟是彼此的體味、氣息和汗水。
喬蓉被累到不行,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聽他叫了兩聲“蓉蓉”,便沒搭理,閉上眼睛極想睡覺,片刻過後,他動了動,並從她上爬了下去,接著,被他抱進水裡,感覺他要給自己清洗身體,她便朝他懷裡鑽了鑽,腦袋枕在他的臂膀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洗著、洗著,那隻手又不老實了,喬蓉急忙拍開,抱住肚子哎喲兩聲,才算逃過一劫。
喬蓉可不敢再讓他洗了,萬一再洗出什麼,她可別想下地了。
從烏森懷裡跳開,喬蓉撥開頭髮仔細清洗起來,因為沒有梳子,也只能用手指抓抓,有時候碰到頭髮打結的時候,便會抓下一小撮下來,看著怪心疼的。
今天亦是如此,喬蓉還為此難過了一把,幽幽嘆聲氣,正想把拽下來的那一小撮頭髮扔掉,手腕即被抓住了。烏大人黑著臉將頭髮奪了過去,小心翼翼地順直每一根,弄齊過後在髮尾部位打個結,撰在手心裡,即成了他的私有物品,就連喬蓉想摸一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