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
喬蓉眨眨眼,不明白!
“出去!”
啊,原來是叫她滾出去!
喬蓉胡亂套上衣服,爬起來就朝門口跑,一隻腳剛要踏出去,一股蠻力又將她扯了回去,套在身上還不到半分鐘的衣服即被迅速剝掉,一個灼熱的硬物忽地抵住她的臀部!
……
昨夜真是太瘋狂了,現在想起來心尖還會發顫。
吃下桑妮送來的食物,喬蓉躺下又睡了過去,這下睡得極不安穩,夢裡全是自己躺在烏森身下慘遭蹂躪的模樣,正難受著,一隻冰涼的手心搭上她的額頭,一個激靈,忽地睜開眼睛,便見巴木一臉憂色地地望著自己。
這間棚屋是專門關押她的地方,由桑妮看著,是不準任何人靠近這裡半步的,巴木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偷偷跑過來看她,真是太冒險了。
喬蓉忽地坐起來,邊用手比劃邊將巴木往外推,他是不願走的,望著她的眼神極是委屈,喬蓉又有些不忍,很想軟下心腸,只是現在情況不同,他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呆在一起了。
按理說巴木做為一族之長,想要看望一個關押犯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這個關押犯比較特殊,加上烏森妖言惑眾,令眾人深信不疑,巴木的那點探視權也就被剝奪了。
“喬喬!”
巴木極其委屈地賴在門口不肯走。
喬蓉暗暗嘆氣,被他這樣可憐兮兮地望著,倒顯得自己有多狠心似的,正想“告訴”他心中的想法,便瞧見他落到自己脖子上的目光,忽地就變得凌厲起來。
喬蓉暗叫糟糕,正想退回屋裡,雙肩即被他握住動彈不得,衣領被他往下拉開些許,一大片嬌嫩的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中,佈滿各種各樣的咬痕隨著浮出水面,看起來觸目驚心。
巴木的呼吸一頓,面色迅速漲的極紅,幾乎用吃人的目光瞪著喬蓉,想要她給個解釋,只是半晌過後,不見喬蓉有任何動靜,再也控制不住大吼大叫起來,指著那些咬痕,質問是誰幹的!
喬蓉不能說,也不會說,搖搖頭退回屋裡,到獸皮上躺了下來,任巴木再大吼大叫也不理,巴木又吼了幾聲不見效果,紅著雙目跑掉了。
巴木一走,喬蓉便立刻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事以至此,恐怕以後的日子不會這般平靜了。
巴木忽忙跑走後久久不能平靜下來,想到桑妮或許會知道,便尋了去,桑妮聽完他的追問,一口咬定毫不知情,更是聲稱昨夜一切正常,並無任何人進入棚屋對喬蓉不利,便把由頭往李健身上引,出逃在外他們一直呆在一起,發生點什麼事情也很正常,這會李健已死,即死無對證,半唬半騙將巴木對付過去。
巴木仔細一想,覺得桑妮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昨天他為什麼就沒有瞧見?難道是說昨天下雨,屋內光線不佳,所以就被忽略了?不對、不對,那咬痕明顯是昨夜新添的,既然是昨夜新添的,那桑妮為什麼不肯說呢?難道說桑妮是在騙他?可桑妮在族裡威信頗高,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會撒謊的人,想來想去,這個也不對,那個也不對,不免覺得腦袋都快炸了,忽地跑到溪邊跳進水裡,沉入水下讓自己靜下來。
然而此刻,忽地一個念頭自巴木腦中劃過,可很快即被認為根本不可能,便胎死腹中永不見天日。
巴木在水裡呆了很久才上岸,回到屋裡輾轉反側睡不著,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全是他與喬蓉相處時的情景,三天前她還睡在這裡,三天後的此刻她卻睡在別處,他們明明就離的那麼近,卻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呆在一起了,想到這裡,胸口就跟被萬蛇鑽過似的萬般難受,加上今天又看見那樣心碎的一幕,更是悶痛不已,一眨眼,竟然有什麼東西從眼睛裡滑了出來,用手一抹,竟是兩行不輕彈的男兒淚。
既然睡不著,巴木就乾脆爬起來坐到門口,面向東方,目不轉睛地盯著關押喬蓉的那間棚屋,很想不顧一切衝進去將她帶出來,但是,肩上的使命不允許他這麼衝動。
可是,再這樣盲目地等下去,遲早他會瘋掉。
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去求那個人,只要那人肯鬆口,他就能把喬蓉帶出來。
大半夜的,烏森並未入睡,拿出削制好的竹杯,倒出泡製好的茶水緩慢地品著,這個時候看見巴木並不意外,看起來倒像專門在等他。
一進屋,巴木便給烏森跪下了,烏森微微斂眸,緩慢地放下竹杯,起身將巴木扶起來,故意板起來問他這是做什麼!
巴木早就急得六神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