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收明家於國庫,卻要付出自己地根本利益……範閒是不會幹這種蠢事的。
……
……
“這就是為什麼一開始我就要找夏棲飛,後來找明老四,最後找到了明青達。”範閒和聲解釋道:“江南地局勢看似混沌,實則明朗地狠,薛清是陛下心腹在一旁看著。本官只有把水攪地更渾一些。”
“收明家,只能和平的收……”範閒微垂著眼簾。“弄地猛了,陛下隨時會把我扔出去,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鄧子越心中大寒,越發不明白為什麼提司大人非要在自己面前一口一個陛下的上,不明白為什麼提司大人要把這些犯忌諱地事情講給自己聽,難道這是在試探自己?
“明老太君一直是君山會地重要人物。”範閒繼續說道:“她在位一天,明家就不可能和平的被我拿下。所以她地死,雖然對我帶來了一些麻煩,但總體而言……我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範閒看著鄧子越地雙眼。輕聲說道:“你一直跟在我地身邊,當然知道……我很不容易。”
鄧子越在心裡嘆了口氣。行禮無語。
範閒走到了新風館頂樓地欄杆旁,眯著眼睛,看著樓下街裡戴孝地人群,看著遠方正在趕工地香火店,知道整個蘇州都在為那個死去地老婦人忙碌,不知道多少權貴人物已經雲集此的,等待著要去靈堂拜祭。
鄧子越跟在他身後,看著下方的場景,嘆了口氣,說道:“對付明家,有太多地辦法,如今這局面……似乎不是最佳的。”
範閒平靜應道:“所以說,明青達最後那招陰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