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淇道:“李書記,我見高書記有功,跟他開個玩笑嘛,你們卻當真!”李楓上笑道:“我也是跟你開個玩笑的!老高呀,在這一個上午,又出了一個新情況啊!”
高吟吞下一口泡麵,問道:“什麼新情況?”
李楓把材料遞給了高吟道:“你一邊吃一邊看吧!”
看著看著,高吟就僵住了筷子,看罷,放下筷子道:“我早就覺得他胡炳輝有問題,只是沒人舉報,現在,有物證,又有這麼多人證,李書記,我看可以通知法院配合一下,立即對他實行雙規!”
李楓道:“高吟,胡炳輝與範天策是連襟啊,這件事,是不是與範天策打聲招呼?”
高吟道:“李書記,在這種事上,按規定,作為親戚,應該避嫌吧?”李楓道:“也是這個理呀!好,高吟,立刻就去把這件事落實好!”
高吟道:“李書記,我想,只要你的正氣清廉讓大家看清楚了,臨江縣局級幹部中存在的問題,就會有人繼續揭發上報的!在你沒到任的日子,金縣長染病,群龍無首啊,唐滔主持工作的一段時間裡,專橫獨斷民怨連天,幹部們呢,也都忍氣吞聲相互觀望!現在好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李楓是一顆金光燦爛的太陽,完全有能力驅散掉臨江這塊一直陰霆無晴的天!”
王新琪拍手高興地道:“高書記,平日裡您的話少,沒想到您一興奮,口才這麼好,剛才這段話,真的像是在朗誦早就寫好的講演稿呢!”李楓道:“小王,你不知道,高吟在上高中時,就發表過詩歌和散文咧!”高吟一笑道:“那麼點往事,不值一提!李書記,我去了!”李楓提醒道:“上次雙規耿東生,是先斬後奏,這回,先把相關的手續辦妥。”高吟道:“放心,我會辦得既規範又原財。”
送出高吟,李楓高興地唱道:“該出手時就出手”的歌詞,一臉的笑替代了平日間一臉的嚴肅!王新琪見了,也洋溢著青春的笑說道:“李書記,我還從沒見您像今天下午這樣高興過!”
李楓道:“人生一世,原本值得高興的事,就不多啊!”
王新琪道:“李書記,我可以為您製造出一件高興的事。”
李楓道:“什麼事?”
王新琪道:“李書記,我媽媽說,在那場戰爭中,您受了傷,而且,傷後,媽媽說,她就知道您這輩子無法享受女人!所以,您沒有戀愛,更沒有結婚,沒有兒女,自然也沒有享受過被人叫一聲爸爸的幸福與快樂!現在,我就叫您幾聲爸爸好麼——爸爸,爸爸!”
王新琪是流著淚說這段話的,也是流著淚喊出“爸爸”的,李華潤著雙眼把王新琪摟進懷裡道:“孩子,好孩子,你媽媽何必要把這些舊事告訴你們這些孩子啊!”王新琪道:“媽媽說,等再過些年,你們都離休了,她就嫁給您,其實,我的心願是,現在,您就娶了我媽媽!”
李楓拍拍王新琪的後背道:“好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談私事,去要個電話,讓範天策到我這來一下。”
王新琪立刻陰轉晴地一笑道:“是,李書記!”
別墅外的夜很熱但很寂靜,別墅內的夜很涼卻得熱烈!大廳裡,迪斯科的音樂高亢悅耳,何力培被花閃花光擁在中間,瘋狂地跳著,不是姐姐花閃挺顫的胸部蹭到何力培的胸膛之上,便是妹妹花光超大幅度擺動的臀部觸到何力培的屁股上。一曲下來,雖說中央空調調得溫度很低,但他們三人卻都是汗流滿面了。喘著粗氣,也喘著美人相伴的喜悅,何力培喝了一口冷飲,說道:“我看,就跳到這兒吧!”
花閃道:“行啊,我也覺得有些累的!”
花光道:“你們嫌累,就先歇著,何總,有脫衣舞的舞曲嗎?我給你們表演一回脫衣舞!”
何力培道:“真遺憾,這別墅裡,什麼舞曲都有,惟獨沒有脫衣舞的舞曲。”花光道:“那就放貝多芬的第三交響曲吧,我同樣可以表演脫衣舞的!”
花閃道:“別再製造噪音了,再說,你那光屁股的樣子,姐姐打小時候就瞧夠了!”
花光道:“姐姐,就別提小時候的事嘛,再說,就是不跳了,坐下聊天,也得先洗掉這一身臭汗吧?所以,我提議,咱們一塊去沖澡!”
花閃道:“這倒是個好主意,何總,您看呢!”
何力培道:“我有個習慣,那就是在出遠門前,不和任何一個女人一起洗澡。”花光道:“何總,對呀,現在不是和一個女人,而是和兩個女人呀,沒錯吧?”言罷,不由分說,和姐姐花閃一起,拉著何力培就進了浴洗間。花光道:“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