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合作,自安慶北上合肥,出鳳陽,直搗津浦路,敵人便會聞風自潰。南京危險在什麼地方呢?”
唐生智此時已辭窮理屈,但硬是說:“我把部隊開到蕪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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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們便吩咐副官收拾行李。並準備午飯,大家吃了就一同下山去九江,乘船東返。
此次廬山之行,使我深深體會到,寧漢合作的癥結在唐生智一人。汪兆銘已失去控制武漢方面的能力,無法駕馭坐擁重兵的唐生智。我因此想到蔣總司令下野這一著來得高明。原來蔣在下野前曾派褚民誼赴漢,那時他可能已得到情報,深知汪已失去了控制的能力,他如下野,武漢即失去“東征”藉口,則汪便可統馭全域性,唐生智也失其併吞東南的機會。但是汪氏無兵,必要時仍要請蔣氏出山合作,以對付共同的敵人。待共同敵人除去,則蔣之去汪,實易如反掌了。所以汪、蔣的一離一合,在政治上手腕的運用,實極微妙。唯汪氏究系書生,手腕的運用尚有所為有所不為,對人處世,也尚有婦人之仁。蔣則不然,渠生性陰狠,久染上海十里洋場黑社會中的惡習,遇事只顧目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