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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勸葉琪赴廣州一行,做初步的聯絡。葉琪聽了大驚。他返鄉的目的原系聯桂謀粵,如赴廣東觀光,豈非背道而馳!他堅持不去,並開玩笑地說道:“廣州他們在搞共產,我如到廣州,吳大帥知道了豈不要殺我的頭?”
北伐回憶:從鎮南關到山海關(4)
我說:“吳佩孚能管你們湖南的事?縱使廣東方面在搞共產公妻,你去看看也無妨。相反,你看到了其中內幕情形,回到湖南去報告一些真情實況,說不定吳佩孚還會嘉獎你有膽有識呢!總之,去看看不算是壞事。”
經我們再三勸告之後,葉琪終於答應到廣州去看看。我便派白崇禧、夏威二人和葉琪同去,因他二人對廣州各界相當熟悉,是最合適的嚮導。白、夏、葉一行,於1月下旬隨汪、譚前往廣州,在廣州受到極大的歡迎。我們對葉琪此行的對外宣傳,自然仍說他是湖南唐生智的代表,前來兩廣聯絡的。此事在外埠各報已哄傳一時,葉琪如果是位謹小慎微的人,可能就有所顧忌而不敢去廣東,幸而他是個陽份人,痛快豪爽,不拘小節。他又系湘軍中的實力派,對本身行動有相當自由,不怕人家誤會。所以他在廣州酬酢一番之後,便取道香港、上海、武漢,回湖南去了。
三
汪、譚梧州之行,外間不明真相,稱之為“梧州會議”。其實,我們並未舉行任何會議。汪、譚西行的目的只在聯絡感情,他們也聲稱“慰勞”而來。不過我們彼此間雖未提出具體統一的辦法付之討論,然此行的影響,倒確實增強了兩粵團結的基礎。因汪、譚兩氏確曾順便道及兩廣黨政軍統一的必要,這和我們的期望正不謀而合。
我方遂於汪、譚返航時,派白崇禧為代表,前往報聘。白氏抵粵後,見廣東自統一以後,氣象一新,兩粵如能統一,則不難問鼎中原。乃根據我們的意見,正式提出確實統一兩廣的方案,以便將廣西軍、民、財、教等大政完全統一於中央政府之下,劃一辦理。中央也特設“特別委員會”來處理兩廣統一問題。經數度會談之後,2月19日白崇禧遂以皓電向我們報告。原電如次:
(銜略)吾省軍政前途,今後亟須上革命軌道,前電經已略陳,素為鈞座所明悉。欲負擔革命工作,完成革命任務,在理論與事實上,均非將軍、民、財三政與廣東鎔成一片,直受中央支配不為功。政治關係省內,抑亦關係全國,自成風氣,實不可能。軍隊更改編制,尤與財政關係密切。即以軍隊而論,廣東革命軍確實注重改良士兵生活,月餉十元至十二元。吾省若將財政自理,則於士兵生活問題必難解決。結果必有貌合神離之象。而於政治建設方面,結果亦將演成閉門造車之情境,將來必為革命之阻礙,而吾國家之命運,亦必因而延滯。連日與中央諸公磋商,若吾省能將軍隊依照廣東編制,政治能接受中央策略,財政交中央支配,則一切問題當能與中央合轍,由中央統同籌劃,互相
調劑。此後對於革命任務,因屬共同負擔,而於補助接濟方面,亦已痛癢相關,不能秦越相視矣。禧知兩公對於革命重要,已有深刻認識;對於革命工作,已有堅確決心,歷年奮鬥,其目的在救中國,非救區區之廣西也。禧抵粵以來,見中央對廣西僅抱聯合的態度,一切設施規模大小,目光在粵省,不似統一全國機關,於將來革命政府之發展,諸多妨礙。已對汪、蔣、譚諸公自動提出先將兩廣確實統一,此種主張,駐粵各方極端讚許,想兩公必然贊同。現因體念上級官長,以圖節省電報來往時間起見,由汪先生髮議組織一中央特別委員會,討論兩廣統一辦法,先將軍事、財政統一,次再及其他條件。議決案由禧帶回南寧,交兩公核奪認可後,交中央軍事政治委員會議決,由國民政府執行。巧日開始討論,兩公有何意見,請速電示為禱。白崇禧叩皓印。
北伐回憶:從鎮南關到山海關(5)
我們覆電同意後,白崇禧復和中央洽談很久,然兩廣統一,仍有許多困難。例如軍隊改編問題,當時我們廣西部隊有兩個系統,實力和人數,相當兩個軍而有餘。1924年總理北上前,曾委我和黃紹竑為第一、第二軍軍長。此時中央想改編為一軍,事實上不無困難。其次即為軍費和財政上的困難。廣西為一窮省,一向不能自給,在清末即依賴湘、粵兩省協餉。此次如由中央統一辦理,中央便須彌補廣西費用的不足,這點中央顯然感覺困難。而我軍如按中央各軍標準,由中央財政部發餉,則中央“虧本”尤大。其實,中央可以要我們裁減兵額,我們當然可以照辦。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