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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他們的表情,忙對蕭蔭可說:“我們先回去,人家在看呢!”

返回家中,蕭蔭可只是把房門關好,並不到裡面去,而是倚住門框,說:“我們在這說話。”

譚增也只得站在門旁,等她說話。蕭蔭可閉了四五秒鐘的眼,又睜眼說道:“剛才的情景我們倆以前都遇到過,對吧?但是當那個女人流眼淚並最終莫名其妙地消失時,我發現你的神色很不正常,好像你很熟悉又很害怕那種景象,是不是?”

譚增聽了露出一絲苦笑,說:“虧你在那種情況下還注意觀察我的表情。你說的不錯,那種景象對我來說確實很熟悉,它跟……”

“它跟那個紅色骷髏面具消失的過程一模一樣!”蕭蔭可搶過譚增的話,見他驚奇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說:“偵探的記憶力都出奇的好,思維也出奇的敏捷。好了,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譚增長長出了一口氣,說:“現在又出現了一男一女,儘管在兇手的警告中出現的是個女人,但她畢竟救了我們一命。所以十有八九,真正的兇手就是胡曉琪日記本里寫的那個男人,那個小夥子。”

“我問的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蕭蔭可生氣地白了譚增一眼,不滿意他的羅嗦。

譚增接著說:“去找阿英!”

“什麼?找阿英?”蕭蔭可竟被氣樂了,“你沒病吧?我對你說過N次了,阿英不可能告訴我們答案。我們只有去找那個中年男子。”

譚增搖了搖頭表示否定:“找中年男子?你說得倒輕巧。我們找了這麼多天,還不是一無所獲?眼下我們只能找到阿英,衝她能給你中年男子照片來看,她也不希望這案子沒完沒了地脫下去。這就是破案的希望。所以我們只能對她曉以利害,勸她說出真相,才有可能結束這件案子。”

蕭蔭可琢磨了一下,一想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就說:“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走!”蕭蔭可順著譚增的話轉過身子,隨手開門,叫了聲:“走啦!”譚增緊隨其後。

女偵探的小轎車再次踏上了征程,穿過寬闊但熙攘的公路與眾多的高樓大廈,十五分鐘後停在了S市精神病醫院的大門前,該汽車熄了火,刑警隊長與女偵探下了車。

蕭蔭可再次來到好友生前的工作崗位,觸景生情,君雨那頑皮的笑臉又映入她的眼簾,她的鼻子酸酸的;不過她沒有那麼多時間難過傷心,而是與譚增一前一後快步走進醫院的大門。

病房裡只有女病人陳芳和照看她的小護士。陳芳像古代的道士一樣盤腿坐在床上,又學佛教裡的佛祖把前臂翻過來置於大腿上,正面對牆壁“嘿嘿”傻笑。小護士手裡是一把木梳,可以推斷出陳芳的頭髮不像往常那樣凌亂的原因。

蕭蔭可問阿英女士在哪,護士告訴她說:“阿英女士有事出去了。”

譚增一皺眉,恨來得不巧。

他問護士:“您知不知道阿英去哪了?她又什麼事?”

小護士搖了搖頭說:“這個就不大清楚了。阿英女士最近神神秘秘的。”譚增看了一眼蕭蔭可,蕭蔭可不說話,她瞅了瞅病床上的陳芳,病人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間裡多了兩個人,只是一味地衝著牆壁傻笑,“咯咯”的笑聲一陣一陣,竟有著簡單的節奏。

蕭蔭可從來就無比地同情和可憐這位差不多已到不惑之年的女人,見她現今如此淒涼,無限的同情又湧出來,她問護士:“病人的病情的怎麼樣?”

小護士沒料到蕭女探會問病人的狀況,有些結巴地說:“情況不,不是很好。”

“那麼我能跟她談談嗎?”

“她是一名精神病人,蕭小姐,您問不出什麼的。”話雖這麼說,小護士卻並未加以阻攔。

蕭蔭可到陳芳背後,輕輕拍了拍陳芳的肩頭,溫柔地說:“大姐,大姐你扭過臉來看看我是誰,你還認識我嗎?”

陳芳慢慢轉過身體,蕭蔭可看到她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心中更增幾分不忍,於是柔笑道:“大姐,還記得我嗎?”

“哈!小偷!”陳芳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蒼白的臉上展出更充實的笑容,“你是偷我錢包的小偷!哈哈!你這人真有意思,竟偷走我的錢包!嘿嘿,嘿嘿嘿!”

蕭蔭可鼻子一酸,嗓子眼似堵了棉花,在這個可憐的女人面前一時語塞。

譚增心裡原本埋怨蕭蔭可不繼續打聽阿英的下落,而抽出寶貴時間去同情一個女病人;可看到陳芳的孱弱與痴癲,心中也忍不住嘆氣了。他伏下身子,用平和與關切的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