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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處,形成一道,那火光凝在那處,再也不能燒出更強烈的氣勢,任土地一再催力,火光漸漸卻毫不留情的暗淡下去。眼看是敗局已定,土地慘笑道:“你們到底是誰?我本事不如你們。好歹留個名兒,讓我輸的心服口服。”

兩名道童對這土地僅有的一絲好感也都沒有了,冷冷道:“我們的名字,你小小一個土地,不配多問,告辭了。”

兩人再猶豫,仙光駕起,只一閃,登時走得無影無蹤,更看不清他們是以何種遁法走掉的。

李進見那兩名道童走掉,心裡倒是長舒了一口氣。這兩名道童來歷那麼大,也不知道他們的到底是什麼意圖居心,暫時能不打交道,還是別打交道的好。眼看那兩名道童法力高強,而且法寶十分逆天,居然能讓天地瞬間失色,空空濛蒙,這絕對不是自己手頭番天印和清淨琉璃瓶所能辦到的。

由此看來,那門寶貝,只怕還在番天印之上啊。

正思忖間,空中傳來幾聲淒厲的叫聲,突然紅芒大盛,轉眼間整個天空都像被燒了起來。土地見狀大叫道:“你終於死回來啦?我等你半天,你就是不回。現在強盜走了,你卻趕了回來,是掐好時間的是吧?這扶桑木跟你沒關是吧?”

別看他剛才對付兩個道童沒辦法,這會兒卻又換出一副嘴臉,對著天空大喊大叫,也不知道是在朝哪個苦主發脾氣。

李進心中一緊,聽這叫聲,看這架勢。應該是那隻金烏回來了!這正是自己此行要找的主兒啊,正主兒到了,能不激動嗎?

不過他也暗歎,看來這金烏地位果然是相當於奴隸啊,如今的民工,都比他有人權。要罵也是老闆罵,哪輪到他土地唧唧歪歪呢?這土地算什麼。只是毛神一尊,在三界之內,根本排不上號的人,天底之下,這類毛神,沒有一億,也有五千萬。只是空有神位,神格大大不夠的廢物罷了。否則怎麼會被別人教訓地那麼慘,拼命都拼不掉人家半根汗毛?

青鸞、火鳳聽到土地如此罵牲口一樣罵那金烏,心中都是大為氣憤。大家都是妖族血脈。這金烏好歹也是洪荒時期的太子,如今居然連一方小土地都敢隨意叫罵,而且罵得比罵兒子還帶勁,這份憋屈,旁觀者都受不了,卻不知道那金烏這幾千年來,是如何忍受的?

金烏卻沒答話,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嘮叨。土地這一向牢騷很多,就好像更年期提前到來的婦女一樣。嘮叨個沒完,隔三岔五就要找茬罵人,他早有所料,剛才被他血符召喚,這才巴巴的趕回來,看看發生什麼大事。

要不然,這土地又要讒言誹謗,到時候。金烏即使是欲做奴隸都不可得,天顏一怒,又降下天雷砸他轟他,卻不是鬧著玩的。

天空中已有無數紅芒落下,那金烏躲在紅芒之中,雖然是身陷囹圄,暫時不得志,但金烏的傲氣卻是不變,三足落下,踏在那扶桑木上。這些紅芒乃是金烏全身散發出來地,只因金烏口中含有太陽精華。看來這金烏雖然落魄,本事倒是沒有削弱。

那土地見金烏回來,怒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把那扶桑木給追回來?上頭怪罪下來,還想連累我一同擔當不成?”

那金烏早在洪荒時代就煉出了人型,只是如今做了天庭的苦力,不願意顯露人型,停在那樹枝上,懶洋洋地道:“本來就是你的責任,什麼叫連累你一同擔當,我每天揹負太陽出巡,並不負責看守扶桑木。你才是上頭派下來看守扶桑木的,你要知道,這扶桑木是我的棲息之地,我沒上天參你一本,告你個翫忽職守,已經很看面子了,你還囉嗦什麼?”

李進聽那金烏開口,心中大樂。聞其聲,知其人。一聽這金烏說話的口氣,就知道這傢伙是個油滑之徒,這樣地人,十分投李進的胃口,看來事情有得談啊。

土地果然被氣地臉如豬肝,暴跳如雷道:“反了,反了!你這扁毛畜生真是反了。我雖是玉帝派來看守扶桑木的,但更重要的目的還是來監視你這畜生,看看你幾千年來,那反骨還有沒有被磨平。看你這口氣,果然是還有反骨,我……我這就上天面聖,讓天帝降下雷電轟你。”

土地口不擇言,大罵一通,卻把金烏聽得樂了:“你去啊,你怎麼不去呢?南天門朝哪邊開你知道不?凌霄殿在哪個方位你知道不?就你一個小小的土地,居然大言不慚要上天面聖,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啊。這扶桑木丟了一根,這回責任全在你身上,你就等著上頭降罪,將你靈魂貶入九幽,生生世世不能超生,受那無邊的地獄之苦吧,哈哈哈。”

土地被他這一通叱罵,說得臉上無光。金烏說得是老實話,他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