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方才開口說道:
&索老弟,你的態度能夠再稍微認真一點嗎?你根本不清楚如今事態的嚴重性……這麼說吧!我們現在要討論的並不是你從與不從的問題,因為這根本是毫無懸念,毫無意義的。我們要討論的是,如今‘程式’只獨獨強調一個對運勢繼承者的‘可控性’。它的動機與目的究竟是什麼……魏索老弟你就別發表意見了,你只需聽我說就行了……”
魏索剛剛張了張嘴,中田連忙一口喝止,對魏索的荒唐與無聊他真的是受夠了。
&果我所料不差,你現在所處的應該就是個終了之局了。何謂‘終了之局’?那就是圖窮匕見,一切都要見分曉了。也只有到了這一步,那‘程式’才會迫於形勢無可奈何的選擇了你,因為這最後的最關鍵的一步,它是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紕漏的。也只有你。才能被它牢牢的控制;也只有你,才能令它感覺無比的安心。
唉,或許這不僅僅是我的悲哀,也是這個世界全人類的悲哀吧!縱觀歷史。像你這種人恐怕得上千年才會出那麼一個,可為何偏偏讓我遇見了呢,可為何偏偏被那‘程式’給找到了呢……”
&見我是你的命,老子命中註定就是你這老不死的剋星”。魏索本來也確實是無話可說。但此時禁不住的氣往上衝搶著說道:
&錯,像老子這類‘驚才絕豔’的人物地球上得等個上千年才出這麼一個,可為何偏偏讓你遇見。偏偏被那破‘程式’給找到了呢?其實這也挺好解釋的,說不定老子的存在也是那破‘程式’整個計劃中的一部分,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來消亡你這個老不死的。呵呵,反正老子是無所謂的,胯下之槍就代表了老子全部的人生意義,至於其它真實也好,虛幻也罷,又有什麼大的關係呢?只要見到你這老不死的在氣急敗壞之下一命歸西,那就算是喜上加喜了……”
魏索這麼說也純粹是一時的氣話,根本沒怎麼經過大腦。可是中田聽在耳中卻是發出了“呃”的一聲響,言下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恍惚與茫然之意。
&的存在也會是那‘程式’整個計劃中的一部分?這……這好像不大可能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
&不可能你又怎會清楚,這需得去問我老孃”。魏索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笑意盈盈。
&老爹死得早啊!有空得回家去問問老孃的。難道我真的會是外面野男人下得種?麻痺的以前我也時常懷疑,從遺傳學角度上來講誰會有這麼大能耐,這麼大本錢如此了不起能夠生出老子呢?除非是大象跟鯨魚……現在看來以前的懷疑似乎並不是無空生有的了,說不定就是那破‘程式’派出的野男人引誘了老孃,這才……
嗯嗯,別人是‘小頭控制大頭’,可是老子卻非常離譜的是‘大頭控制小頭’了,於是一個‘好色’到登峰造極,又極其容易被人掌控利用的‘冤大頭’就這麼誕生了。好吧,就此事而言老子是沒有任何怨懟之心的,可是麻痺的那老王八蛋只管生,不管養,始亂終棄,跟老子欲以實施的套路一模一樣,想想也著實令人憎恨啊”!
&
一聲既不像吸氣,又不像出氣的怪音猝然迴盪在了空氣裡。中田被魏索這席話雷得外焦裡嫩、七竅生煙,又是一陣沉默過後方才開口嘆道:
&真得如此那自然是最好,我怕只怕……當然了,到了現在我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魏索不覺怒極反笑。
&哈,我說中田老鬼你居然比我還無聊嘛,什麼叫‘那自然是最好’?老子家裡的一點破事關你p事!要你來幸災樂禍,要你來譏笑。麻痺的人之將死,心理更加的扭曲變態了”。
&呃……我並沒有幸災樂禍,更沒有任何譏笑你的意思。我只是感覺,或許不光是你,甚至連我的存在也會是那‘程式’整個計劃中的一部分。說得更透徹一點,我們實際上是同一條線上的,既然你出現了這麼個問題,那我自然也……唉,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太過悲哀了一點”。
&呵,還真是好笑了。說你這老不死的存在也是那‘程式’整個計劃中的一部分並不奇怪,可是老子與你這個日本鬼子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怎麼可能會在同一條線上,又怎麼可能老子出問題了你也會連帶著出現同一個問題?應該說,我們的存在都是那破‘程式’有意設計的結果這才比較嚴謹”。
&完全——是這樣的”!中田拖著長音,但語氣卻是無比的堅定。“你根本不瞭解情況,其實我與你的關係並不簡單”。
&與你的關係不簡單”?魏索呆呆的木立半晌,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