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員花容失色。一時間甚至產生了一個幻覺,兩張掛著口水說不出猥瑣的臉在眼前無窮放大,伴隨著無比淫邪的笑聲正朝著自己猛撲上來……禁不住“啊”的驚撥出聲。
鍾漢檢察官似乎並沒聽到女書記員這聲撕心裂肺的驚呼,整個人失魂落魄的緊盯著前方某處,嘴上反反覆覆的只說著這麼一句:
&麼會這樣,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
如果說鍾漢檢察官見魏索毫髮未傷好端端活著還能為之找到一些理由的話,那他對接下去所見到的就再也難以保持鎮定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見到“狗頭強”,而更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對方此時竟然像條死狗一般被人扔在了廣場的一角。
這還是那兇名赫赫、不可一世的“狗頭強”嗎?瞧他現在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人事不知偶爾抽搐著蹬下腿的模樣,簡直比一條打斷了脊樑骨的狗都不如。上面的某些領導為了將他培養成官場殘酷淘汰規則的最後一環容易嗎?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的心力,頂住了多少的壓力,而他如今成了這副模樣我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