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的反應很強烈,這倒並不是因為軟玉溫香抱滿懷的緣果,而是他心頭莫名有了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受。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感受也來不及去細想,下意識的遊目四顧,突然發覺在不遠處的一棵枯木之下有著一個被月光拖得長長的人影。
要是換成是個普通人肯定會被嚇得不輕,而魏索的膽子本來就大,自從掌握了強大的運勢力量之後更是自我意識膨脹,膽大包天,稍一愣神目光就投向了人影的主人。影影綽綽間只看到那是一個長髮披肩,身材修長婀娜的女郎。
這個時候魏索卻是被嚇倒了,雖然黑夜中看不清女郎的面容,單憑身姿卻越看越像一個人。難道她會是周儀婕?這……怎麼可能!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她來做什麼?噢,會不會是剛才老子腦子裡一不留神出現了她張牙舞爪的身影,於是“一念成勢”,她就出現了?這好像更加不可能吧!老子好端端的會這麼無聊去想這隻母老虎?(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九章 陸地巡洋艦
魏索意念一動間,一雙淺薄、無知的眼睛就變得“深邃”了起來,雖然這雙眼睛還遠不能洞悉世間百態之萬一,但卻能非常通透地看清四周昏暗的景物。枯木之下女郎衣袂飄飄,披肩秀髮隨風飛散,臉如白玉之無暇,眉如遠山之青黛,小巧、精緻的鼻尖微微上翹,顯露著一種執著,一種倔強,就這極具性格的卓越風姿,除了周儀婕還會有誰?
魏索現在可以對天發誓在此之前絕對沒有想起過這隻母老虎,就算掌握了神奇的運勢之力,他也絕對沒有對這隻母老虎動過任何齷齪的念頭,所以,可以得出結論周儀婕此時的出現是跟他毫無關係的。可是,真的是毫無關係嗎?
纏繞在魏索心頭的不安感受越發明顯了,晃了晃腦袋卻又發現這種不安似乎並不來自於周儀婕。是啊,我見到周儀婕為何要不安呢?雖然她很野蠻,很暴力,雖然她經常撞破我的“好事”,可是我也用不著怕她呀!論關係她只是我名義上的班長而已,論武力現在真打起來誰壓誰也猶未可知,按理在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應該是她感到害怕才對嘛。
想是這麼想,魏索的一顆心其實還是提著的,對周儀婕的恐懼之情已深深的滲透進了他的骨子裡。但慢慢的魏索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呆滯了起來,說是目瞪口呆也不為過,因為他突然非常清楚地看到,對面周儀婕的嬌軀在微微發顫,而且本來清澈見底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兩行清淚劃過晶瑩的雙頰,滴落於地,幾莖地面上的春草猶若得到了朝露的滋養,顯得青綠欲滴,生機盎然……
母老虎這是害怕了?魏索下意識閃現的就是這麼一個念頭。要說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周儀婕在他面前發抖、流淚了。可是以前那都是因為對方受到了一些不值一提的羞辱,這才氣得流著眼淚全身發抖的。而這一次自己好像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吧?如此反應自然是因為環境使然了。嗯嗯,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遇到紅著眼睛“孤枕難眠”的老子,她當然會感到孤掌難鳴、孤立無援的。
嘿嘿,真正想不到你這隻母老虎也有被老子嚇哭的一天啊!魏索得意之餘都有了些做夢的感覺,太不可思議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與此同時他又感受到了懷中女郎“胸器”膨脹的力度與熱度,**蝕骨,腦子更顯得凌亂。
&呵。原來我又衝撞到周大班長的虎駕了呀!周大班長……別來可好”?
&不上好是不好,可是遇見你……我就不好了……”周儀婕緊咬著貝齒,想要表現的堅強點,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頭更是茫然一片。
&加之罪……我現在招你惹你了呀……周大班長,看來我們真的存在著一些誤會呀!我承認,以前時時硬著頭皮確實有些不知深淺了……當然了,現在依然不知深淺。好在你已不止一次的‘反戈一擊’了,讓我明白了冒犯你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大家也應該算是扯平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平了?真的還能夠扯平嗎”?周儀婕玉容梨花帶雨。神情痴痴的連連搖頭,“不,不,你永遠也扯不平的……”
&麼可能會扯不平呢。只有難填的欲壑,沒有扯不平的帳。除非……除非你周大班長要賴上我了”。一言既出魏索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又犯以前自作多情的老毛病了,哎哎。要是換成別的女人在這個大好環境裡倒是可以調戲調戲的,但就這個頗具暴力傾向的母老虎嘛還是算了,早點撇清關係夾著尾巴逃竄吧!嘆了口氣換了一種相對平和的語氣:
&我說周大班長。對你嫉惡如仇的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