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猶若一隻只的野獸在呻吟,有的甚至還伸出舌頭興奮地舔了舔嘴唇。黑豹臉上的橫肉一陣亂顫,搖搖頭陰笑了一聲:
&嘿,花貓、瘟雞,話可不能這麼說的哦。這兩個人壞事做絕、惡貫滿盈是沒錯,但我們有緣聚在一起,總不能眼見著他們在錯誤的泥潭裡越陷越深、越滑越遠的是吧?我們應該為國家分憂,為社會盡責,好好‘教育’他們‘改造’他們這才對嘛”。
就在這時候一個頭發花白,戴著一副老花眼鏡的老頭顫顫巍巍地走上前來,猶豫了半晌,這才支支吾吾地說道:
&位老大,求求你們行行好就放過這兩個年輕人吧!他們年紀小不懂事,犯點錯誤也不是不能夠原諒的,再者他們也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了,要相信他們一定會變好的……”
&的一聲響,殭屍一般的瘟雞反手就是一耳光,一聲冷笑:
&天不打上房揭瓦,老白蔫你皮肉發癢了是不?還敢為人求情呢。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拔下來”?
&了好了,一個蔫不拉幾的老東西,揍他浪費力氣的”。黑豹巨手一擺制止了瘟雞的暴行,“再說打人終究是不好的嘛,這是最後的手段,我們應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