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渾身一軟,剎那間覺得自己象是飄上了雲端
飄飄忽忽中,似乎全身都在慢慢地膨脹開來,象是一團棉花,渾無著力之處,而沉浸在體內的那股難以言喻的爽快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呼吸也緊跟著急促起來恍惚中,只覺得手中的那塊玉佩變得灼熱了起來,本來已遊離虛浮在身體各處的血液以及難以洩的精力卻突然象是找到了一個宣洩口,竟然沿著手臂朝那玉佩洶湧流去
魏索直到此時方才隱約認識到潛伏於自己體內的各類**會有這麼多,這麼強大,平時靠著理智強自壓抑,但現在隨著這個精血流動的過程,各類**在心頭紛至沓現,隨即被無盡放大,可肌體偏偏又能迅傳達出一種被極度滿足的快感,這種感覺簡直妙到毫顛拋棄道德層面,試想還有什麼事比獸慾得逞更令人歡樂欣喜?
腦子裡多少還留有一絲清明,潛意識中魏索知道這樣下去絕對不行,但想要鬆開手中的玉佩卻又萬萬割捨不下,這種令全身的毛孔都擴張到極致的舒爽感覺一旦沉溺其中,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拒與自拔的,在狂歡中墮落,哪怕結果是萬劫不復也在所不惜。
身子慢慢地軟了下去,魏索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況,而蒼白如紙的臉上卻依舊帶著一抹喜樂無限的表情,正在此時,放在床邊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高亢的鈴聲
魏索是個“夜遊神”,白天睡覺,晚上出洞,睡眠不是很充足,一旦睡過去,就算將他扔河裡也得吐五分鐘水泡才會睜眼的,因為怕錯過萬一有美女錯打進來的電話,所以將手機的鈴聲調到了最高,但現在這陣鈴聲只讓他的臉部的肌肉稍微抽搐了一下,並不能回覆神智。
手機鈴聲一遍又一遍地響著,其執拗的勢頭簡直令人感佩,真所謂水滴石穿,魏索被深度蠱惑、陷溺的神志終於在鈴聲不斷的干擾下顯現出了鬆動。支撐起軟綿綿的身子,伸手就朝桌子上的手機抓去這其實是個下意識的動作,但就是這個動作救了他的命。緊握在手心的玉佩在伸手的同時“啪”地一聲掉在了桌面上。
魏索渾身不由打了個激靈,象是大夢初醒,迷迷登登地睜開雙眼。怎麼回事歪頭了會呆,這才心有餘悸地去看掉在桌面上的玉佩,一看之下心中更是一緊,但見那塊灰撲撲的玉佩又回覆了剛從穿山甲肚子裡取出時的黝黑油光,玉佩整體雕琢成的是一隻造型怪異的獨角獸,而現在在其獨角上竟然多了一條淺淺的血紋,顯得更為猙獰妖詭。
這會是魏索使勁拍了拍還有些恍惚的腦袋,微一凝神,這會是難道這塊石頭剛才是在吸收我的精血?那**蝕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原來書上所說的“採陽補陰”是這樣的滋味,本來還不知道幸虧哥的意志堅定不,不,多虧了那個打進來的電話,要不然怕會變成一具人幹魏索終於對自己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越想越是後怕,一陣濃濃的倦意襲來,天旋地轉中終於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第二十一章 異象
咦,哥怎麼靠在桌子上睡著了?有床不睡,有福不享,這與哥的本性大異其趣的呀!明媚的晨曦透過窗戶投射在他滿是疑惑的臉上,伸手一瞧腕間的金錶,噢,早上七點半,應該是夢遺周公的時間嘛!哥晚上揀失物,白天夢遺,也算是天道迴圈,報應不爽的。
繼續睡覺。也不脫衣服,直接就鑽進被窩裡去了。啊,不對魏索還未躺直的身子象根彈簧一般就躥了起來,終於想起了昨天驚心動魄的遭遇,呆呆地望向桌面上在陽光照耀下更顯妖異色彩的那塊玉佩,只覺得寒毛直豎,遍體涼。
就算在科學技術昌盛達的今天,對這塊得自穿山甲肚子裡,能夠吸人精血的玉佩也是絕計解釋不通其中道理的,已經越了人類認知的極限。遇到沒有道理的人或事,魏索應對的方式一般是更不講道理,mB,老子食少遺多長這麼大容易嗎?昨天差點就被這塊破石頭吸成了人幹越想越是惱恨,一咬牙,一張臉登時漲成了豬肝色,急呼呼從牆根雜物堆裡揀出一把鏽跡斑斑的八磅榔頭,掂了掂分量,嘿地一聲朝桌上的玉佩砸了過去
就在榔頭砸出去的一剎那他就後悔了,噢,哥做事太缺乏理智了,玉佩是邪惡,但桌子是無辜的呀,這樣砸下去,咳,真可謂是“玉石俱焚”,啊!桌子上還有手機
他只顧著肉痛手機與桌子,渾忘了費盡心思得到玉佩的初衷,但聽得“砰”地一聲巨響,木屑紛飛;一張厚重紮實的八仙桌頓時被砸散了架。無奈搖搖頭,哎,哥的火氣實在是旺,昨天雖然狂瀉三千里,直挺挺的死相十足,但一覺睡醒照樣是生龍活虎、一夜七次郎,手兒輕輕一揮榔頭,勢大力沉、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