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瘤子,那天白色的光芒照進了昏暗的巢都通道里,一群身穿鋼鐵盔甲頭頂著金色文字的巨人來到了擁擠的通道里,將他們帶到了這裡。
給他們進行了治療並且提供了充足的食物,還會教他們各種知識與文化。
他現在還想的起那名照顧他的星際戰士,好像他頭上的字用那個古怪口語被他們稱為中文的語言叫“種花兔八哥”。
他記得那時他剛到這顆星球上大家的食物配給在那時都很需缺,但是卻能保證當時所有居民三頓都能吃飽,早上是饅頭鹹菜,而晚上有米飯、蔬菜與肉,中午還會發一份便當。
一次分給格木斯的便當被他弄丟在山崖下了,午飯時大家都在吃,只有他自己只能坐在樹下留著口水看著周圍的人吃便當,格木斯心種給自己打氣餓一頓也沒什麼,從小吃苦長大的他異常堅強。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身影到了他的面前,格木斯抬頭那是一個身穿紅色戰甲還有骷髏裝飾與兔耳朵似的頭盔的穿越者戰士。
“種花兔八哥”揉著太陽穴因為戴著的屠夫之釘而倒置他的腦仁疼:“該死的“東境男爵”和“清風崖\”說什麼研究出了拆屠夫之釘的方法,硬擋著不讓我死,要我等著他們準備手術來拆,就是拿我當小白鼠嘛。”
屠夫之釘是一種恐怖的刑拘,但是不可否認它確實能在戰場上強化星際戰士的近戰能力,穿越者新手們因為初上戰場很容易怯戰,所以經常會給自己戴上這東西強化自己的近戰能力。
反正能復活,打完一場後沒死直接自身再次復活的時候,屠夫之釘直接就沒有了。
所以這東西在穿越者新手裡算是個提升士氣的小神器。
“種花兔八哥”一手拿著飯盒一手揉著太陽穴向格木斯因為劇痛而嗡聲嗡氣的問道:“怎麼不拿便當出來吃,他們沒給你發?”
格木斯搖頭:“便當掉山崖裡了。”
“種花兔八哥”將飯盒遞給格木斯:“吃吧。”
格木斯接過飯盒:“那你呢?”
“種花兔八哥”咧嘴嘿嘿一笑:“小子知道星際戰士阿斯塔特有多強嗎?”
格木斯搖了搖頭。
“種花兔八哥”伸手掰下背後數的一節樹枝放進嘴裡“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就像是格木斯吃過年穿越者們會發給他們的糖果時,他吃巧克力棒一樣,在手裡的樹枝。
這一幕看的格木斯目瞪口呆,“種花兔八哥”撿起地上一塊黃土塊放進嘴裡就像吃饅頭:“嗯,這東西扛餓。”
格木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巨人將那些吃下去絕對會死人的東西就這麼直接放進嘴裡如同吃下去。
“種花兔八哥”抹了抹嘴:“我吃好了,小子你在慢慢吃吧,記住要好好吃飯。”
說完轉身離開,格木斯從那天開始就有著想要當一個阿斯塔特,可惜他一直沒透過選拔。
格木斯最後一次見到那名星際戰士是在赤星遭到毀滅的十年前建星慶典的大廣場上的一個節目。
一千八百名穿越者阿斯塔特,穿著十八套代表著十八個軍團的顏色和團徽的動力甲在廣場上,在腰間拴著紅布段,一邊用動力機的擴音器其聲唱一遍扭秧歌的壯觀景象表演。
那句“咱個兒老百姓,真呀嘛真高興”成了赤星上流傳的經典歌詞。
攝像機曾錄下過那名身穿吞世者裝甲扭著秧歌頭上頂著“種花兔八哥”金字的星際戰士。
不過最讓格木斯印象深刻和喜歡的還是後面的無畏機甲街舞表演最贊。
那臺像是冰箱一樣笨拙的無畏機甲的太空步,和後面一個叫蔑視者的圓坨坨無畏機甲做著一個機槍擋臉,一隻動力甲捂住胯部不斷向前聳挺的動作,讓格木斯現在都想起都忍不住笑出聲。
“這位先生能向你討碗水喝嗎?”
格木斯從便當上的視線移開抬頭看到了眼前一個長相普普通通,抱著一個小孩兒的青年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