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莎正在哄著哭的哇哇大叫的小嬰兒,坐在周圍的原體們滿臉不高興的看著坐在伏爾甘身邊的察合臺可汗。
察合臺可汗揉著臉上的浮腫,淤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黑眼圈在幾秒內也逐漸消失。
察合臺可汗露出缺了門牙的嘴:“草原上摔死的格羅獸啊!我說你們至於下手這麼重嗎?還有魯斯你手真黑啊!剛才是不是你一直踢我屁股來著。”
黎曼魯斯搖頭:“不是,你忘了,我正打你臉呢,踢你屁股的是父親。”
黎曼魯斯一指端坐在主位上小口喝著酒的帝皇,可汗看了看帝皇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剛才是您踢的?”
帝皇放下酒杯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嗯,是我踢的,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察合臺可汗:“不,沒有。”
伏爾甘起身給察合臺可汗面前的酒杯倒酒:“好不容易一起吃頓飯,不高興的事情放一放,兄弟你快自罰一杯道個歉。”
察合臺可汗舉起酒杯豪爽的喝了一杯讚歎道:“這酒不錯,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但是我居然惹大家不高興了,那我先自罰三杯。”
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三杯酒,“噸噸噸!”喝了下去。
黎曼魯斯:“我說你這是道歉還是蹭酒喝?快去給你侄女道個歉。”
察合臺可汗一愣:“什麼侄女?我什麼時候有個侄女了?”
黎曼魯斯一指奈莎懷裡的小嬰兒:“喏,那就是安格隆的妻子和孩子。”
察合臺可汗看了看奈莎和她懷裡的孩子,又看了看小孩模樣的安格隆,瞪的給人感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察合臺可汗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向一旁的伏爾甘問道:“我剛才好像出現幻聽了,剛才黎曼魯斯那個傢伙說啥了?”
伏爾甘:“那邊抱著的小娃娃是安格隆的女兒,抱著他女兒的是安格隆的妻子奈莎,你沒有聽錯,我的兄弟。”
察合臺可汗扇了自己一巴掌,感覺真疼:“還真是真的?草原上的雄鷹被耗子給射下來了?安格隆居然結婚了?還有了個女兒?”
察合臺可汗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不過隨之更大的打擊接種而來,黎曼魯斯走到察合臺可汗身邊一拍他的肩膀,然後一指帝皇身邊坐著的卡斯庭上校:“快點,去叫媽。”
察合臺可汗:“ap;ap;!……ap;ap;¥ap;ap;34!”
…………
察合臺可汗腦內就像被銀河系炸出了一個恐懼之眼,他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在崩潰和爆炸著。
呆立在桌前就跟個大傻子一樣,一旁的一眾基因原體們的話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此時卡斯庭拉了拉帝皇的衣袖:“喂!那個穿盔甲的高個大鬍子又是誰啊?”
帝皇:“是我兒子。”
卡斯庭上校捂住了臉:“那個我現在越來越接受不了了,跟你在一起後,我感覺你這傢伙的底線好像越來越低了,說實話吧!你到底有幾個兒子?”
帝皇:“二十一個吧。”
卡斯庭上校:“你和幾個女人生的?”
帝皇:“從生理學角度來看我是和很多一起努力孕育出了他們,但是實際上我並沒有和除了你以外的女人好過。”
卡斯庭上校:“你都二十幾個兒子了,還說沒和別的女人好過?”
帝皇:“他們是試管嬰兒,我和實驗室的許多人一起培育了他們,主要基因是我。”
卡斯庭上校:“那你是誰?”
帝皇:“我是劉幣。”
卡斯庭上校:“真實身份。”
帝皇:“我是帝皇。”
卡斯庭上校愣住了:“那個我沒聽明白,你說的帝皇是?”
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卡斯庭上校的臉,卡斯庭感覺到他的光溫暖能照亮一切卻並不感覺刺眼。
這個形象她看到過,是那個巨大的金甲巨人發出的光,她還記得她在巨人的懷裡,跟著巨人參觀皇宮。
神皇在上,雖然床上的時候她經常在上面,不,不能想太褻瀆了,該死的,她都幹了什麼?
她玷汙了帝國千萬年來的崇拜的神皇,做了比天都大的大逆不道之事。
昨天晚上她還驅使帝皇給她端洗腳水,並且讓帝皇伺候她洗腳按摩。
前天上起床的時候還側身躺在床上用腳踹祂的臉讓祂去給自己去衣櫃裡拿新內褲。
還有大前天和大大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