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基利曼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漂浮在一片閃耀著金色光芒的流漿之中。
溫暖與舒適,讓他全身所有的肌肉和每一根神經都無比放鬆,他的細胞在貪婪的吸收著那些流漿,那些閃爍著金光的物質正在補充著羅伯特·基利曼一直缺失著的東西。
“基利曼”一個金色的身影伸手拂過羅伯特·基利曼胸口那永遠留下的空洞。
“父親!”
當羅伯特真正睜開眼睛醒來,慵懶的伸展著身體,“劈來啪啦!”半神的身軀響起雷鳴電閃的巨響。
第一次,這是自從他復活後第一次睡覺,雖然基因原體並不需要睡覺,但是這一次這一覺確實神奇的釋放了他全部的身體疲勞和精神壓力。
基利曼下意識的摸了摸涼意襲來的胸口。
不對!我的盔甲呢?基利曼低頭一看不止是命運盔甲,就連自己胸口上那號稱永遠都不會消失的傷口也癒合了,連疤痕都沒有留下就像自己從來沒有受傷過一樣。
基利曼扭頭髮現自己的命運盔甲整齊的放在一旁,這個需要專門的軍工廠車間耗費漫長時間和無數吵鬧的機械臂,而且必須自己忍受巨大的痛苦才能脫下來那該死的盔甲,居然在自己不知不覺睡著間就被人脫下來了。
誰能有如此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這一切,還是說這只是一場夢?
羅伯特·基利曼站起身伸展手臂感受著身體裡遠比從前更加強大的力量。
羅伯特·基利曼有種感覺,那就是就算是和睡覺前穿著命運動力甲的自己打,自己也能赤身裸體一拳打爆睡覺前穿著命運動力甲全副武裝的自己的腦袋。
自己變強了,而且不止是力量還有思維和整體的素質,都是原來不可比擬的程度。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終於擺脫那該死的膿腫的盔甲了,天可憐見自己穿著那副罐頭一樣的盔甲連撿地上的紙都得跪下來撿。
而且統御之手那臃腫的手根本做不了精細活,穿著它們自己連日常辦公都是問題。
而且自己還不能隨便脫下來,那副盔甲不但是一件防具和武器,還是維持自己生命的裝置,長時間離開那副鎧甲自己就會有生命危險,生理和精神都會被胸口那道傷折磨著。
但是現在自己完全好了,而且全身上下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得到了成倍的提升。
羅伯特·基利曼沉思起來:“我之前是夢到了父親,但是這不可能啊?如果是他因該是毫無感情的叫我十三號原體,但是他不但叫了我的名字,聲音還那麼富有感情!”
“來人”基利曼呼喚道。
門開啟了,卡託·西卡留斯走了進來單膝跪地:“聽候您的差遣,我的原體之父,啊!原體您的盔甲……。”
基利曼揉了揉腦袋:“好了我的孩子,說了多少次了你不需要在我的面前鞠躬,起來吧,去讓星唱班向泰拉傳送……算了,我需要你代替我,有事情需要你去神聖泰拉一趟,對了順便給我找一件衣服過來。”
“我去神聖泰拉?但是原體父親我離開後誰來保護您呢?”卡託·西卡留斯膽心道。
基利曼:“哦,西卡留斯你放心,我不需要保護。”
基利曼來到命運之甲的面前一拳凝聚全身的力量揮出。
“咚!”
金屬的悶響聲響起,曾經能夠迎面抵擋無數等離子、爆彈、火箭、巫術、惡魔的魔刃都不能在上面留下痕跡的裝甲。
貝利撒留·考爾花了一萬年歲月打造的命運鎧甲居然被一拳打凹陷了下去。
即使是這樣的傳說甲胃也無法承受極限戰士之父的一拳,現在的基利曼到底有多強大基利曼也不知道,但是他很想試試自己現在能不能徒手將那些墮落了的兄弟們的腦袋擰下來。
卡託·西卡留斯:“那麼原體父親,您希望我去那裡因該做些什麼呢?”
基利曼回到桌前正打算寫一封信,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書桌上並沒有筆。
自己長期穿著那該死的命運鎧甲,腫大不靈活的四肢別說寫字了連彎腰撿東西都不行。
所以書桌上的筆早就被自己氣憤的撤掉了,很多檔案都是自己讓人代簽的。
基利曼咳嗽了一下打消尷尬的氣氛:“西卡留斯你出去的時候幫我把筆和衣服都帶過來,我會寫一封信給你,你把它帶到泰拉皇宮親手交給禁軍統領圖拉真。”
西卡留斯點了點頭:“是,我的原體父親一切如您所願,我現在就去辦。”
西卡留斯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