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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要黃金就走,別盡在這兒羅嗦。”

王元度故意道:“在下不敢有帶走黃金之心,倒想瞧瞧那金井銀穴是何等樣子,開個大大的眼界。”

藍芳時冷笑道:“你覺得不好意思露出狐狸尾巴是不是?反正我不管你怎樣說法,只要走入此屋,就是打算帶走黃金,你自家決定吧!”

王元度沉吟道:“在下真拿不定主意呢!”

說時,腳下向前移動,已迫近石屋。

這時雙方更瞧得清楚,在王元度眼中,她是個十分雅秀美麗的姑娘,微微流露冷傲之氣。

但在藍芳時眼中,這個年輕男子;竟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那麼瀟灑英挺,而且談吐之間,自然而然有一種吸引人心的氣度。

王元度在離她數尺之處停住腳步,他已發覺她流露出卑視厭惡之色,頓時警覺,曉得她的居心用意何在。

他暗自忖道:“原來她是特意用金井銀穴,試探我這個人是不是貪財之輩。”這王元度本是俠義方正之士,別的玩笑開得,但會被人誤會為貪財的玩笑,卻萬萬不能忍受。

當下凜然道:“姑娘既是如此認真,在下便不踏入石屋一步,這是姑娘的金塊,請接住。”揚手把那塊黃金拋還給她。

藍芳時愣然接住,王元度又道:“在下甚望姑娘指點出塢之路。”

藍芳時從窗戶躍出來,但見她下身穿一條深綠色的長褲,露出一雙尖繡花鞋,腰間扎著一條淺紅色的汗巾,體態風流窈窕,在她身上全然找不到一絲一毫像藍明珠形容的古怪性情。

她淡然一笑,道:“指點你離塢之路並非難事,但我說了也是白說。”

王元度拱手道:“姑娘若肯指點出塢道路,在下決不敢忘記姑娘恩德。”

藍芳時瞧瞧天色,道:“現在是辰牌時候,本均共有崗哨二百五十五處,正值全部換班之際,每條路都有人走動,你除非背插雙翅,否則一躍出這道圍牆,百步之內就會碰上本塢崗哨。”

王元度暗暗吃驚,心想這日月塢地方不知有多麼大?居然沒有崗哨二百五十五處之多,若以每個崗哨一人計算,每晝夜三班,則單單是崗哨的人數,就多達七百六十五人,但事實上人數定必比這個數目更多,就算是一千人好了,那麼一個地方養上千人之眾,豈不駭人,有什麼事情發生,簡直可以像調遣軍隊一般派出隊伍了。

藍芳時緩步繞他走了一匝,又道:“以你的武功身手,若是驚動了本塢崗哨,不出一柱香工夫,便將被擒送到地牢之內,等候審訊。”

王元度也不反駁,道:“只不知像在下這等擅闖的行為,要判以何等罪刑?”

藍芳時適:“閻王好見,小鬼難當,若是家父親自提審,大概不會有什麼事,但你須得先經過本塢三院十道那些負責人審訊,先是由十道總指揮呈送三院中的鐵律院,這鐵律院院主有權決定是否呈送家父,試想這幾關你如何過得。”

王元度點頭道:“若是落在他們手中,恐怕真個活罪難當。”

心中暗想此塢組織嚴密,人數龐大,我可不能略有輕視之心。只不知這三院十道的負責人是些什麼人物。

藍芳時徐徐道:“因此,你別打算能夠生出此塢,連我也沒有法子庇護你。本塢之中只有一個人有這等力量,可惜此人決不會幫你忙。”

王元度泛起好奇之心,問道:“是什麼人?”

藍芳時道:“告訴你也無妨,此人就是我的妹子藍明珠,她不但本身文武全才,極得家父寵愛,便家父結納羅致塢內的三院院主,對她也無不另眼相看,言聽計從。唯有她有法子大搖大擺的把你送出此塢。”

她這麼一說,王元度不由得大大迷惑,一時之間,不曉得應該相信哪一個人的話才好。

他曾經細察她的表情,當她提及藍明珠之時,並沒有流露絲毫妒恨的神色。

藍芳時忖想了一下,又道:“你最好去找她碰碰運氣,如若她不肯幫忙,那就誰都沒有法子。”

王元度搖頭道:“姑娘若肯指點路徑方向,在下還有這點膽力試行出塢。”

他實在弄不懂這藍家姊妹到底在搞什麼鬼,兩個人推來推去,鬼話連篇。

藍芳時冷笑一聲道:“本塢到處以人力配合地形,設下極嚴密的防禦,憑你這麼一身功夫,如何闖得出去?”

藍芳時接著又道:“你要知道本塢已經把不少幻想探秘之人處死,毫無半點痕跡,你縱是背後靠山很硬也不中用。”

王元度昂然道:“在下背後並無靠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