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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這個大膽的問題,連王元度,也不禁為之面紅。他用力的搖搖頭,代替答覆。

白瑤琴冷笑一聲,道:“當真沒有這個念頭麼?我不相信。”

王元度聳聳肩,道:“在下向來不打誑語,沒有就是沒有。”

白瑤琴美眸中露出惱火,大聲道:“我不相信。”

王元度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天下間哪有迫人胡亂承認此事之理?當下反問道:“白姑娘何以見得在下必有這等齷齪的念頭呢?在下做過什麼事,使你認定我是這一類的人?”

白瑤琴惱聲道:“除非你不是男人,才會沒有這種念頭。”

王元度苦笑一下,道:“姑娘定要這樣想法,在下也無可奈何。”

白瑤琴回嗔作喜,道:“那麼你已承認有過回頭瞧看的念頭了?”

王元度堅決地道:“沒有。”

白瑤琴頓時又氣惱起來,道:“你不是男人大丈夫,你不敢承認心中的念頭,其實你有那種想法,我也不會怪你。這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只不過大多數人曉得不該當真那樣做,抑制得住自己,而有些人卻忍不住回頭看了。”

王元度搖搖頭,道:“這個意念對與不對,暫時不論,但當時在下心中確沒有此念,何以姑娘硬要說我有呢?”

白瑤琴惱聲一哼,道:“好吧,我算你沒有動過此念,咱們走著瞧。”

她一甩頭,跑到大路上。王元度啼笑皆非地跟著走去,卻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她乘馬先行,王元度墜後數丈,遙遙跟隨,彼此之間,規定了幾種簡單的暗號,以資聯絡而不啟人疑竇。

他們以相當快的速度往前走,日暮時分,遠遠見到一座市鎮,人煙稠密,佔地甚廣。

白瑤琴馳入鎮內,按照原來的計劃,一徑找到一家飯館進食。王元度便坐她後面的一張桌子,而兩人以背相向,誰也瞧不見誰。

可是他們正施展內家傳聲之術,互相交談。

白瑤琴說道:“我一路上都沒有見到本教的人,你可曾發現什麼可疑跡象?”

王元度道:“有是有,但我還不能確定。我發現好像有人跟蹤,對你特別注意。”

白瑤琴道:“是些什麼人?”

王元度道:“或者是我多疑,因為這其中有婦人、孩童、農夫、老嫗等等。他們只是對你特別注意地瞧看,然後匆匆走開,不再出現。人鎮之後,因為街上人多,反而看不出可疑的跡象。”

白瑤琴道:“本教教徒各式各樣的全有,假如他們真是本教派出偵查我的人,不足為奇。”

王元度道:“姑娘可有應付之法?”

白瑤琴道:“咱們抓起一人加以審問,豈不是立刻就可以明白真相了?”

王元度道:“此舉只怕會打草驚蛇,我猜他們必定有一套傳送訊息的法子。假如其中一環忽然中斷,主持之人立時可以知道。這樣一來咱們縱然問出真相,但對方已改變計劃,仍將徒勞無功。”

白瑤琴不耐煩地道:“那麼咱們如何做法才對?”

王元度道:“在下有個想法,但似乎有點危險。”

白瑤琴道:“只要找得到紅姊姊,幫助他們脫身,我做什麼都不怕。”

王元度道:“我們本擬搜尋行官隱秘之處,那行宮既是建於山腳,則山上必有隱秘之所,但現在咱們改變計劃,你直奔行宮,我繞行入探。此舉或可使一元教中的重要人物露面與你接觸。”

白瑤琴訝道:“就算有人與我接觸,便又如何?”

王元度道:“他們見你雖是改了裝束,但仍然一直回到行宮,定必不再疑惑你已曉得錢、甄二人被囚之事,因此,他們將傳荀伯業之令,要你到某一處去找令師姐。你儘管前往,一路上只須留下記號就行啦。”

白瑤琴道:“此計甚妙,紅姊到底是否被教主迫害,立見分曉,咱們早就該這麼做了。”

王元度道:“咱們本想暗中回去察看一個明白,如若他們皆已失陷,咱們暗中動手救人,到底上算得多。但目下你已受人注意,形跡已露,才不得已改用此法。”

白瑤琴道:“這樣說來,萬一我進入行宮後,便被教主擒下,你在暗中查出我們的情形,但人孤勢單,如何與教主對敵?”

王元度道:“姑娘儘管放心,我還有幫手。加以我是在暗中行事,佔了不少便宜。”

白瑤琴沒有再問,結帳出門之時,天已全黑。她自信的跨馬向行宮馳去,出鎮後折向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