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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是。”

白瑤琴道:“別開玩笑,方才說對頭可能是一元教的,又可能不是,現在又這麼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王元度道:“我先解釋關於他們的打算,由於情形特殊,我認為他們是施用了什麼藥物,使我大失常態,內心中有一種強烈的衝動,假如他們只想使我壞了你的清白,暫時就可能不殺死我們。但日後將會如何,恐還是不免於死在他們刀下。”

白瑤琴大感興趣,一點也不頭痛了,問道:“你內心有什麼衝動?可是想姦汙我麼?”

王元度深深吸一口氣,她這句話大具挑逗之力,使他難以招架,因此他又把後股上另一處扭出一塊青紫,他露出痛苦之色,道:“我就是要你幫助我排除這股獸念。”

白瑤琴哪裡知道他的痛苦?心想,我倒要瞧瞧你可敢當真姦汙我。

自然她深心中乃是願意獻身給他,才會這樣幸災樂禍地想,假如對方是個極醜陋愚昧之人,她決計不肯讓人家試驗,亦無疑異。

她笑道:“假如我有能力幫助你,我也未必肯聽你的話呢!”

這幾句話簡直是火上添油,因為她不啻暗示說,她並不拒絕他的任何要求,這豈不是等於煽動他動手?

王元度自知已到了自制力快要崩潰的邊緣。他呻吟一聲,道:“你願意我在受人暗算,失去理智之時對你強暴麼?這等受人擺佈之時,咱們當然要同心合力對付敵人才好。”

這話大大打動了白瑤琴,心想:“他說得不錯,假如在他正常情形之下,向我求歡,自是對我大有愛意,但目下他受藥物之力所迷,見了大母豬也當作美人,我豈能受此侮辱。”

當下道:“我如何能幫助你呢?”

王元度道:“他們半個時辰以後就要來此,點起燈火,把你衣服脫掉。他們以為我到時才會回醒,睜眼見到了你,定然忍不住那股慾火獸念。因此咱們必須在這段時間之內逃出去,但我發覺他們手段十分厲害,這刻我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白瑤琴聽他的口氣,看他的表情,曉得事態萬分嚴重,可真不是開玩笑的,不由得緊張起來。當下急道:“那麼怎麼辦呢?”

王元度咬牙切齒,迸出奇異的聲音:“快快點住我穴道,使我失去動手之能。”

這時他已把後股捏得出了血,全靠這陣錐心的劇痛,才使他抗拒得住那一股欲焰。

白瑤琴自然全不知道,幸而她也沒有好整以暇地跟他慢慢討論,暗暗運聚功力,突然出指點去。

這真是千鈞一髮,危險無比,原來當她出指之時,恰是王元度控制不住之際,剛剛放開了擰捏後股的手,待要向她壓下去。而她的玉指及時點中了他腹間穴道,王元度頓時身子一軟,倒在她身上。不過這刻他已沒有任何動作,只像一癱爛泥般臥伏在白瑤琴嬌軀上。

白瑤琴這刻已感覺到這等微妙的危機,芳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情緒,也不知是慶幸呢,抑是失望?

她把王元度放好在床上,自己站起身,一陣極猛烈的頭疼使她搖晃一下,差點摔倒,她咬牙忍受著,暗暗以大腿抵住床沿,借力站穩,深深呼吸幾下,這才向王元度說道:“王大哥,我似乎也受了暗算,全身功力減弱了一半以上,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頭疼非常,好像孫行者戴上了金箍一般,難以忍受。”

王元度口中發出呻吟之聲,也不知聽見沒聽見她的話。

白瑤琴心中甚急,偏偏那錐心刺骨的頭疼卻不肯饒她,老是陣陣的侵襲,如浪潮一般,一波一波的衝卷不停。

過了一會,王元度長長吐一口氣,說道:“白姑娘,你的頭還痛麼?”

白瑤琴有氣無力地道:“疼呀!”

王元度道“你須得振作起來,須知咱們的敵人不懷好意,咱們落在他們手中,雖遭受種種不堪的凌辱,最後仍然難免一死。”

白瑤琴不能不信,因此,她一想到已陷入絕境,求生的本能自然而然激發起她的鬥志,陡然間頭疼已減輕了許多,極力尋思逃命之法。

王元度又舒了一口大氣,緩緩道:“剛才我已無法自制,幸而體及時出手,現在我已稍為好些了,雖然此舉於功力大有損耗,但總算逃得大難,我猜想他們設法使我失去理智,獸慾勃發,必定大有作用,可惜測想不出內中原故,無法從這一條路找尋破解之法。”

他略一停頓,又道:“但總而言之,我們沒有讓他們達到第一步的目的,已經略佔上風,如在必要之時,你要毫不遲疑地殺死我。”

白瑤琴失色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