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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她睜開眼睛,見了白、王二人。不由得啊了一聲,驚喜交集。

王元度柔聲道:“我和白姑娘之間,發生了一點小誤會,所以她才會出手點你穴道,現在已沒事啦,莊姑娘即管請便。”

白瑤琴聽口氣而知王元度和莊紅藥之間,實在沒有半點男女之情那等關係,竟然無端端的大感放心。

莊紅藥向他道謝過,王元度又道:“莊姑娘,在下可還有效勞之處沒有?”

莊紅藥道:“不敢當得王大俠關注,賤妾倒是有幾句話意欲奉告。”

她沒有立刻說出來,白瑤琴倒也識趣,轉身走開了。

莊紅藥走到王元度身邊,低低造:“賤妾留下一個地址,假如王大俠有事要賤妾去辦,可通知那住址之人,賤妾自能知道。”

她隨即說出了地址,王元度鄭重地默記在心頭。其實他卻深知此後很難有機會再碰見她。

不過她既是一番盛情,不便推卸,那就得鄭而重之的記牢心中才行。此是他做人的原則,決不苟且。

莊紅藥見他甚是肅慎真摯的記下住址,芳心大感快慰,當下拜辭而去。

她走了之後,白瑤琴才踱回來,說道:“說出來你也許不信,我竟是奉命要趕赴日月塢找你的。”

王元度心頭一震,道:“姑娘奉誰之命呢?”

白瑤琴道:“我奉的雖然是甄紅袖姊姊之命,但這主意多半是錢萬貫姐夫出的。”

王元度道:“因此他把信物交給了你,是也不是?”

白瑤琴道:“正是如此,我紅姊姊還有一封密函致你,這是在路上倉促寫成。當時她舉動十分神秘,使我甚為迷惑。事實上其時護駕之人,俱是本教高手,豈有外人能夠窺探得出?”

她掏出那條打著四個結的白絲巾,遞了過去。

王元度一面拆開,一面說道:“可能她就是要瞞過貴教一眾高手的耳目,且讓我看過此函再說。”

他迅即瞧了一遍,大感驚訝,把絲巾交給白瑤琴,道:“白姑娘不妨瞧一瞧”白瑤琴看了之後,失聲道:“什麼?紅姊要我設法投靠你?”

王元度心想:“這正是使我最頭痛之事。”

口中說道:“照令姊所說,她和錢兄都陷入危險之中,荀伯業教主很可能會對他們不利。她的分析極有道理,假如荀伯業認為令姊不但不能爭取到錢兄,反而生出叛教之心,他自然會先下手為強,翦滅了心腹之患。”

白瑤琴道:“紅姊這樣說法,我可不敢不信,她又命我加急趕去日月塢,那意思是害怕荀教主派出高手追殺於我。”

王元度定一定神,才道:“白姑娘可否將荀教主的為人。武功略略賜告?”

白瑤琴道:“這有何不可,荀教主武功高絕一時,練成了大衍神功,連姊夫也敗在他手底。”

王元度聽說連錢萬貫也不是敵手,微微變色,道:“這位荀教主果真稱得上武功高絕了,想錢兄何等英雄了得,放眼天下,實是罕有敵手的,居然也落敗不敵。這就無怪令姊憂心忡仲了。”

白瑤琴連連點頭道:“不瞞你說,我在未遇見錢姐夫和你以前,真不把天下之士放在眼內,紅姐姐也是如此,唯一服氣的是荀教主一人而已。”

王元度道:“聽姑娘的口氣,似乎曾和錢兄動過手,在下很想聽聽經過情形。”

白瑤琴當下把首次見到錢萬貫,如何動手的情形說出。

最後說道:“紅姐姐平生眼高於預。這回可碰上傾心之士了。錢姐夫也因敬生愛,與紅姐姐訂下婚約。”

王元度道:“據在下所知,這婚約是在三禁堡時宣佈的。如若不然,錢兄就不得脫身了,在下說得對不對?”

白瑤琴立刻忿然作色,道:“什麼?難道你以為紅姐設計迫錢姐夫承認婚事的麼?哼!

我紅姐姐豔絕人寰,哪一個男人見了她,不是目眩心蕩而又不敢作劉偵平視的,我紅姐姐還須使手段麼?”

王元度見她如此憤慨,不能不信,歉然笑道:“在下本無此意,只不過在下曉得三禁堡中,有一位姑娘與錢兄以前相識,這才會提起在三禁堡宣佈婚約之事。”

白瑤琴已感到他這人胸懷坦蕩磊落,決不是皺眉生計擅打誑語之輩。因此他不可能臨時想出這番辯詞。

當下心迴轉意,怒意全消,道:“原來如此,倒顯出我生氣生錯了。唉!我的脾氣一向不好,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王元度微微一怔,忖道:“她也會認錯道歉,這實在是想不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