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湛藍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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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外篇;劉起穿越之淫溼由來!
書友:紫色£遺忘(著)
盛夏的夜,蟈蟈伴著蟋蟀演著那二重奏,月光皎潔,微風徐徐,飄動的柳枝下有一方石桌,桌旁四個石椅。
隱約一人側坐在那裡,分不清是難是女,嘴裡哼哼的不知是歌是曲?單手握著一本書,屁股不安的在那晃動,那晃得讓看到的人眼睛都不舒服,說是桑巴!沒有那個節奏,說是拉丁,沒有那個韻律,形象點來說就象個蛆。
離近了一看,我靠,那書名,《燈草和尚》,再仔細一看下方有三個小字‘激情版’,再看那扭屁股的人,二十二、三歲上的年紀,一頭烏黑的短髮,小平頭,額頭前還多出那麼一小垛,兩道掃帚眉,眯縫著一雙三角眼,鷹鉤鼻那鼻孔中鼻毛探出外面約有一寸來長,血盆口,嘿嘿一笑露出發黃的大板牙,上面還有一韭菜葉,一對兒招風耳,左邊那個還打著一個洞,塞了一個說不上是耳環還是耳釘的東西。
上身穿一露臂、露脖、露肚臍兒的‘灰黑’色小‘白’背心,下身是一件露風、露腿、露、露、那個恩,恩,那啥的大褲頭,腳上是一裂著口,毛著邊的,上面印著碎花的男士?女士?的拖鞋,帶著黑泥的腳丫子在那扭呀扭的。
在看那表情,可能是看到某種地方了,舌頭舔著那牙上的韭菜葉子,另一個剛扣完腳丫子的手,正把食指塞到了被鼻毛擋住的鼻孔,嘴上帶著淫笑,塌了邊的睫毛在那眨呀眨的。
過了會兒,那牙上的葉子終於被舌頭給捲進去半截,隨著一大口的口水嚥了下去,手指頭也從鼻孔中扣出了一塊,黃褐色的半乾半稀的鼻屎,在那撮呀撮的,想要撮成個球兒。
如果是熟悉的人此時已經知道是誰了,這人名叫劉起,乃一二流大學中文系的學生,沒事兒的時候就總找一些《肉浦團》、《株林野史》、《飛燕秘史》、《武后秘史》、《浪子野史》、《痴婆子傳》、《金瓶梅》、《飛花豔想》等書來看,說是研究古代性文學,同時還能加深自己的古文水平,可能為了看懂這種書也是他念中文系的一大原因。
此時他正看到第11回:痴道士誤入迷魂陣小侍女偷情說法場這章,待看到動情處,那屁股晃的更厲害,舌頭舔的也更頻繁,手指頭扣的也更使勁,這回口水不再往肚子裡咽了,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褲頭上,呼吸急促,兩眼放光。
正這緊張關鍵時刻,遠處的燈滅了,月亮也被一朵烏雲給遮住了,劉起那臉憋的通紅,好半天一口氣才從新喘了上來,把書往桌子上一放,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天大罵。
可能是其精神感動的上天,一會兒他的朋友居然來了幾個,說是都停電了,沒事兒做,要去酒吧,問他去不去,想著那酒吧中的美女,劉起痛快的點了點頭,朋友讓他換一身衣服,他卻說這樣顯得自然,於是一行人同往,不想遇到一個大波,大屁股的美女,與他拼酒,他一時喝的多了,迷迷糊糊中想到那偷情的侍女是不是和他也來那麼一次,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渾身疼痛,睜開眼睛自語道:“那道士不知道出了迷陣時,腿軟不軟,腰痠不酸?哎!”
直到幾個衣衫襤褸之人在他面前晃了晃後,他才發現所處的地方有些不對,記得自己是在酒吧來著,怎麼一會兒的工夫跑到了一個破廟當中,在看看身下的雜草,難道說進到了燈草和尚的那個世界?
一番探問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不知道是否得罪了老天,一下讓他穿越到了一個沒聽說過的地方,大鮮朝國,而那幾個人都是乞丐,見他可憐這才把他給弄回到廟中。
想著自己一個人到這地方不知如何是好,問了一下那些乞丐,知道想過好日子還真不容易,為了生活想盡了辦法這才想起來,自己學的是中文啊,自己看了那麼多的古代文學,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應該能受到歡迎,尤其是那些個能溼會淫之輩,看到自己弄出來的東西絕對是願意出大價錢的,大家都是淫民嘛!
這才弄了一個小方桌,每天到街頭去給人寫些東西餬口,幾日過後終於買了身衣裳。
這一日聽聞蘇水河那舉行淫溼大會,據說誰要能淫的一手好溼,那麼水就能得到提拔,這才以看熱鬧的心情來到了蘇水河邊。
要說這淫民可夠多的,不信的話,有詩為證。
蘇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