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酒宴的那幾天,曲天媽媽每天都來,對我的要求也很嚴格。畢竟酒宴上,我就是她媳婦的身份。就算是演戲也要演好來。
那天,祖航穿著一身深色的西服,這還算我洗一次看到他穿西服,還真的很帥呢。不過那是曲天的臉,我想如果是祖航的話,會更帥吧。
我則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很明顯的就告訴別人,這也是結婚的酒宴。孩子又阿姨照顧著,一家人去了酒店。
曲天爸媽幫我們應付下了很多應酬,讓我能多跟孩子在一起。我的月子做得很好,出了月子,身體恢復也好,抱著孩子好一段時間也不會累了。
在大家都落坐之後,大廳的大門外又站著幾個客人,正抱著孩子,在門口等著收紅包的我,是整個人都驚住了,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來的客人是岑祖澤和魏華。
祖航拉過我,將我護在了身後:“你們來什麼意思?”
岑祖澤說道:“來恭喜你喜獲麟兒啊。畢竟我們是兄弟。”
“不需要了,何必這麼假惺惺呢?”
魏華朝著我伸過手來:“孩子真可愛。我能抱抱嗎?”
我連忙退後了一步,不由得把孩子抱得更緊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開宴了,沒有人注意到大門這邊的異常。
魏華說道:“好小氣啊。辦個滿月酒,都不讓人抱抱孩子的。”
我是警惕則,慌張著看著他。這時金子姐走了過來擋在了魏華的前面:“魏華,你抱孩子不合適吧。你現在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呢。我們是擔心你抱不穩,摔著了。要知道你這輩子可沒有孩子賠人家的。”
我再次被金子姐拉到了身後。我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魏華,金子姐總是能那麼從容不迫。
“金子,好久不見了。這個孩子,也是你弄出來的吧?”
“哼,人家夫妻生孩子,關我什麼事啊?你別亂說話啊。魏華小弟弟,拿個雞腿就出去玩吧。”
魏華笑笑,沒有再說話了。我想他是說不過金子的,而且金子似乎有著什麼能剋制住他的東西,所以他對金子一直有著不敢下手。
岑祖澤笑道:“我這個叔叔能抱抱孩子嗎?”
“不用假惺惺了。”祖航說道,“把你手裡的那截大梁交出來,我們以後就各過各的,不相往來。”
岑祖澤壓低著聲音說道:“用你兒子來換大梁?岑祖航,你換不換?”
祖航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就繼續說道:“岑梅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守了那麼多年。而你現在卻跟別的女人結婚了,生孩子了。岑祖航,當初是誰提議的?是誰說要完成任務的。你能為了任務,殺了岑家幾百條人命,卻不能交出你的兒子。我倒想看看,你去了岑家村,怎麼跟那些祖宗親人交代。”
他最後掏出了一個紅包,放在了金子姐的手中:“我是叔叔,這個禮,我還是要給的。”說完,他就離開了。
金子姐拿著那個紅包,猶豫了一下,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雙筷子來,夾著那紅包開啟了。裡面是九張燒給死人的金箔!
金子姐微微一笑,道:“他的禮,我們總要回的吧。”說著她就拿著那紅包走出了酒店。我猶豫了一下,把孩子交給了祖航,跟著金子姐出去了。
金子姐在大廳旁的接待桌上,拿了筆,寫上了岑祖澤的名字,拿了那接待桌上的打火機就直接走向了酒店外的十字路口。
我跟著她,看著她在路邊點燃了打火機,將那紅包燒了起來。問道:“金子姐,岑祖澤會收到嗎?他不是活人嗎?陰差送東西,他應該收不到吧。”
金子姐說道:“等他死了,下去了,第一時間就能拿到。不知道他看到這個紅包會不會感謝我呢。讓他在下面多點打點的錢。你怎麼跟出來了?”她疑惑著看著我。
“我,好奇,就跟過來了。”
“孩子呢?”
“祖航抱著。”
“總覺得不對勁。”金子姐說著,就朝著酒店走去了。在走回酒店的路上,她跟我說道:“岑祖澤不是那麼無聊的人,如果只是魏華來,那麼也許就是這樣。但是我覺得岑祖澤這年紀的人,應該不會這麼……這麼……反正就是,他們來還有別的目的的。”
回到酒店,我趕緊尋找著孩子。因為金子姐的那幾句話,讓我也擔憂了起來。
我找到了祖航,只有他一個人,他沒有抱著孩子。“孩子呢?”
“他奶奶抱著。”
曲天媽媽?我疑惑著,可是在大廳裡卻找不到曲天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