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了起來。
零子皺著眉頭說道:“他要大梁來開門?那天我們沒有繼續走下去,並不知道岑家那老祖宗到底怎麼樣。但是那大梁是開門用的,肯定沒有錯。”
金子姐拍拍梁庚的肩膀:“老大叔,放心,別的咱們做不來,燒了屍體還是沒有問題的。”
金子姐這話雖然沒心沒肺的,但是大家都沒有說,真正痛苦的,不是梁逸的身體,而是他的魂。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受著什麼痛苦呢。
想著梁逸也許正在受著痛苦,我就覺得覺得心痛。畢竟他也救過我。
這個大年初一是註定在公安局裡度過的了。在金子姐他們回去之後,這個房子裡就只剩下我和祖航,還有在房間裡頭痛睡覺的張警官了。
我和祖航靠在沙發上,對著電視上重播的聯歡晚會,偶爾笑一笑。這樣的平靜,也只有這麼一夜了吧。能在這樣的時候,給我們這麼一夜的平靜,真的很不容易了。
但是這一夜終究是要過去的,天亮了,總要迎來新的事情。
早上十點,我們得到通知,可以離開了。送我們出來的是張警官,他還是那麼笑呵呵地樣子,說道:“呃,謝謝你們了。以後……多多聯絡。你們也抓緊點吧,雖然我不懂你們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你們是好人。”說完了他看看裡面沒有跟過來的人,才壓低著聲音說道:“惡鬼做的吧。怎麼大過年的惡鬼也還不休息呢。”
祖航也只是笑笑,沒有解釋什麼。等我們上了車子之後,祖航才書說道:“惡鬼過年是放假的。那些對聯福字,鞭炮什麼的都是辟邪的。不過年的是惡人,是人,不是鬼。”
“有人說過,人心比鬼神更可怕。”
祖航點點頭:“如果還是曾經的魏華,我就能可以和他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