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當初的官二代了。我用腳尖輕輕踢踢他的腳,說道:“你車子哪家保險的?”
在我幫著打電話通知了保險之後,我也坐在了他的身旁。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他現在的狀態真的不是很好,怎麼說呢?一看就是撞鬼了。那兩個黑眼眶很嚴重。
“王可人。”梁逸說道,“曲天,不是曲天吧。”
“嗯?什麼?”
“曲天?不是曲天吧?我之前聽說,曲天不是曲天的。”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聽懂了,我也不能承認啊。上次那件事,曲天媽媽能鬧過來,作為鄰居的梁逸家也應該知道了才是。
梁逸低下頭,長長吐了口氣:“曲天,真的不是曲天了。”
梁逸的車子也不簡單啊,那是好車啊。保險還沒到當地的4s店就先到了。剩下的事情壓根就不用我們管,4s店都幫忙負責了。還說了三天後會有員工開車給梁逸的。
祖航也重新回來了,載著我們兩個一起朝著那別墅去了。
梁逸一路上一直沒有說話,都是沉默著的,等到了我們那別墅,他很明顯有著驚訝的神情。
別墅裡只有岑恆一個人,在對著電視機捧著泡麵。零子和小漠應該還在xx鎮調查岑祖澤的事情吧。
岑恆看到我們回來,本來還想笑著打招呼的,但是一看到梁逸。他就驚住了。他拉過我,壓低著聲音說道:“你們帶外頭的人進來幹嘛啊。這房子裡可是佈局了的。”
我想了想,說道:“梁逸,估計是**oss下面的小boss的兒子,算是事主之一。他是可以拉攏進來的人才。去給他做點飯菜吧,讓他壓壓驚。”
岑恆不爽地吸溜著泡麵:“我自己都還吃泡麵呢。這個點做什麼飯啊。吃午餐太晚,吃晚餐太早。”
岑恆抱怨的聲音有些大,梁逸也聽到了。他直接走到了那大沙發上躺下來,說道:“我想先睡一會。”
我還想說什麼的,祖航拉拉我,說道:“去房間把原來你喝的那個中藥,給他煮一碗出來。他那個樣子,晚上估計要送醫院。”
“嗯。”我應著。之前金子姐給的藥方,祖航是對著藥方抓了很多副藥的。只是後來我的身體不需要了,就留著。沒有想到祖航一直都沒有丟呢。
我去給梁逸熬那中藥的時候,祖航就在房間中看著梁逸藏起來的東西。我沒有仔細看,只是看過去,好奇地多看幾眼罷了。
那就是一個木頭盒子,沒有複雜的鎖。開啟盒子,裡面就只有一本書。很久的書,就連他們家的族譜差不多了。
裡面記載的字都是繁體字,還是手寫的,一些地方,字跡都模糊了。
梁逸這一覺是直接睡到醫院去了的。在六點多的時候,岑恆做好了飯菜,零子和小漠也回來了,他們就發現了睡在沙發上的梁逸有些不對勁了。確認的發燒之後,直接送了中醫院。把我熬好的藥,也用保溫瓶帶著過去了。就等著他人醒來給他喝這個的。
我沒有跟去醫院,只是聽到零子打電話給一個醫生,明著說是被陰氣弄的發燒,問他上不上班什麼的。
送過去的是岑恆,他是警察,他送人去醫院就可以少很多的麻煩。特別是在聯絡梁庚的時候,就容易了很多。
吃過晚飯,我們剩下的四個人就圍在客廳那華麗麗的沙發上,看著那本殘破不堪的書。
祖航說道:“梁逸沒有把書交出去,可以肯定他和魏華不是一條線的。現在發生了這件事,以後魏華就是我們這邊的夥伴了。”
零子拿起那木頭盒子看了看,說道:“這個盒子好眼熟啊。對了,岑老死的時候,就是抱著這個一個木頭盒子下葬的。裡面是他留下來的三本書。”
“這種盒子,我以前再岑家村也見過。是用桃木做的,一般就用來裝一些重要的東西罷了。”
我接過了零子手中的那個盒子,說道:“你們岑家還真愛做仿製品啊。之前的魯班鎖的盒子是仿的這個盒子也是仿的。”
盒子到了我手裡,零子拿起了那本書,笑得那叫一個淫蕩啊。他說道:“哼哼,我也有能捧著武林秘籍的一天了。”
他匆匆翻開著然後眉頭越來越皺了起來。
小漠坐在他身邊也探頭看了過去,說道:“這些字你認識啊?寫得那麼亂?”
我也好奇地探頭過去。今天祖航看的時候,我就注意過那些字了了,都是草書的繁體字,還是手寫版的。書不厚內容也不多,只是在很難辨認。
祖航說道:“我今天下午看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