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皺皺眉,這基本上是一個惡性迴圈了。
“那……那也不用這樣吧。”
“房子也要被銀行收回了,因為我們還不起貸款。我們所有的錢,都給了醫院了,根本就沒有錢給銀行。”
“嗯……”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她面臨的這些困難都是我沒有遇到過的。
女人苦苦一笑,道:“好了,說了這些不開心的,讓你也跟著不舒服。我要回去了。孩子還在睡,我不能出來太久的。”
看著她離開,我想到了她的房子,她的孩子,朝著她的背影說道:“大姐,你家是不是住進新房子之後,孩子才開始病的?”
雖然說,孩子生病並不一定是風水的原因,但是也有可能是啊。也許我可以幫助她呢。
那女人停下腳步,想了想才說道:“是去年年初開始斷斷續續生病的。我們的房子……是之前的年底住進去的。”
“也就是說,房子住進去不到半年孩子開始生病。”
“嗯,一開始沒這麼嚴重的,就是不時的發燒。用藥之後,也能退燒。一直不退燒也就是這兩個月。”
“大姐……你有沒有……想過是房子出了問題呢。我是說風水。”
大姐愣了一下,我趕緊從衣服裡掏出了紙筆。在婚慶公司上班養成的習慣,在口袋裡會有很小的本子,很小的筆,隨時記錄需要完成的工作。我飛快地寫下了手機號,遞給了那個女人,說道:“大姐,你要是想找人看看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認識可靠的風水先生。呃,我也先回去了。”
我可以說是不好意思,趕緊就走了。要知道這種事情,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一定會覺得這樣的人是騙子,是瘋子。現在我卻做了這樣的事情。
我回到家的時候,岑恆就在大廳上看著那臺大得不像話的電視。他因為是一個人,在選房間的時候,很自覺地要的是一間小房間,連放電視的地方都沒有。
他沒有上夜班,沒有去參加麗麗的婚禮。而是在一個人對著電視機看著球賽。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很危險的。要是路上遇到那個岑梅,你就有可能被她撕成碎片了。”他看了我一眼,就繼續吃著零子的泡麵,看著電視。
我坐在他身旁,說道:“你沒有去參加婚禮?”
“墳地?我沒那個興趣去湊墳地婚禮的熱鬧。”因為曲天和麗麗是合葬的,所以他們的婚禮就是在墳地進行的。
“喂,問你個問題,你是岑家的人,有沒有想過要學風水的?”
“我只想怎麼布個局讓我能坐上副所的位子。我就滿足了。”
我嘆了口氣,上樓回房間吧。如果每個岑家人都像岑恆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世界會很美好了吧。
那個晚上,我一夜睡不著覺,等著祖航回來。雖然我心裡堅信著他會回來的,但是還是等著,一直等著,不肯一個人睡去。
自從認識了岑祖航,我不知道有多少個這樣的夜晚了,就是這種不安的等待中睡著的。我也很想衝著他發脾氣,我也很想像別的女人那樣,當個女王。可是碰上了他,我是註定沒有那個命的了。
那個晚上,我再次在等待中,撐不住,就這麼坐著蜷著身子睡著了。本以為會和以前一樣,在我睡醒的時候,會發現自己是在他懷裡的。可是沒有,我醒來是因為手機的鈴聲。起床的鬧鈴響了。
床上還是沒有祖航的身影,我還是那麼坐著蜷縮著過了一個晚上。
因為姿勢的不正確,加上睡不好,我到婚慶公司的時候,被李姐說是見鬼了的模樣。讓我自己給自己畫個精神點的妝。可是畫好了,她卻又說是鬼妝,還不如就洗掉了。就這麼折騰著過了一個早上。我甚至連給祖航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中午午飯的時候,覃茜還是擠到了我的身旁,壓低著聲音說道:“昨晚,麗麗……”
“純粹就是嚇人,是我小學的那個麗麗。”我有氣無力地說著,隨便挑挑菜卻吃不下去。
覃茜長長吐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呵呵,真的嚇死我了。你今天怎麼這副模樣啊?哦~不會是昨晚被曲天壓著大幹三百回合了吧。嘻嘻,有男朋友真幸福啊。哪像我,交個男朋友還偷偷摸摸的。見面都沒幾次,更不要說那啥了。”
如果是平時,我還能臉紅一下,罵她幾句,我現在就是連臉紅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氣來,我是用最快地速度接聽了電話的,接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