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定在下個月十二。”
“嗯,我能參加嗎?我……他們畢竟是我同學。”對於麗麗,我心中很愧疚。如果那天我沒有跟她去和那咖啡是不是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呢?
我的這點心思祖航大概是看出來了,將我擁進懷中說道:“一切冥冥中自有天定。這些都是他們的命。你別想這麼多了。”
冥婚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等我們回到家的時候,零子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也狠狠地瞪了他。這都是他的主意!
這麼大的事情,讓我暫時忘記了那婚慶公司門口的鏡子剪刀,直到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再次看到那門上的鏡子剪刀,我才想了起來,這個還沒解決了。昨天祖航不是說,他會讓經理換下來的嗎?現在他要怎麼辦呢?
以祖航那模樣,加上那說話的方式,真不是忽悠人的料。就算他這個岑家村的高手出現,估計也沒有辦法忽悠人家給換了的吧。
因為這一天不是節假日,黃曆上也不易婚嫁,婚慶公司沒有接到活,倒是又等到了那女人來店裡嚷著要五萬的。還說已經給法院遞了狀書了,讓經理等著去法院吧。去法院她要的就不是五萬了,而是要加上精神損失費。說得就好像法院是他們家開的一樣。
女人剛離開,零子就走進了店裡。接待的員工還熱情地問道:“先生,你是來諮詢婚宴事宜的嗎?我們這邊坐下慢慢說吧,結婚是人生大事……”
我估計著零子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至少在國內是這樣的。
那套排練好的臺詞說完都要兩分鐘呢。足夠零子把店裡上下都看了個遍了。
然後他把名片遞給了那員工,說道:“交給經理吧,告訴他,店裡風水有很大問題。”
就這樣,他就離開了。在出門前,還朝著我擠下眼睛。
他一離開,我就趕緊過去抽過了那張名片,就是他零子的招牌名片。他有個愛好就是發名片,所以他這張名片很多人有,要是拿出去問,也能問到一些知道的。就算人家沒找他算過看過,也會說,他是一個風水先生。
員工問道:“這個人是神經病吧,騙子也不是這麼騙人的。”
我想到了,一定的祖航自己不合適來,讓零子來幫忙換下那鏡子剪刀吧。我連忙說道:“不是,我見過他的,他的個風水先生,以前幫我爸看過房子,幫我們隔壁家看過奇怪事情的。他算得挺準的。”
我這麼一說那員工,才拿著名片去找經理。覃茜則在我身旁低聲說道:“那個人好像我也見過吧。”
我朝著她笑笑不說話。
零子出場,我想那鏡子剪刀肯定能換下來了。那天回家的時候,還特別跟祖航說了這件事呢。
我還在喂著那兩條紅魚,一邊說道:“祖航,今天零子去了我們公司。”
“嗯,我讓他去看看的。我去說人家也不會相信。他去,更容易一些。”
我猜得果然沒錯。我繼續說道:“那他就這麼願意去了。這麼聽話啊?”
祖航靠在陽臺那玻璃推拉門框上看著我,說道:“他有愧於你啊。曲天和麗麗的冥婚,一開始就是他在策劃的,他能從這冥婚裡賺到大頭的呢,你又是受害者,他自然要補償你一點的。”
“這個可不是補償我,我沒有得到好處。”
他走了過來,從我身後擁住了我,說道:“嗯。魚老是這麼遊著,看著讓人……想做點什麼。要不然都對不起這兩條魚,每天遊得那麼起勁的。”
我愣了一下,回過身嚴肅地說道:“這個也不像你會說的話啊!零子做著不太像他會做的事情,你也說著不大像你會說的話。為什麼?”
也許是被揭穿了,祖航低著頭,“嗯”了一聲沒說話。
“因為你也把我當成受害者,補償給我的?”我說道。在床上補償?這也不像是祖航會想到的事情啊。一定是零子那個壞人!
我心口堵著氣,就說道:“我找他去,怎麼能這麼帶壞你呢?”一個老爺爺就這麼被他那**絲給帶壞了。
我剛走了兩步,整個人就被祖航抱了起來了,直接放在了床上。他輕輕壓在我的身上,低聲說道:“可人,我想了一天,我覺得,曲天和麗麗冥婚那天,你還是不要去參加了。”
“為什麼?你們還瞞了我什麼?不會是讓你上曲天的身,跟麗麗洞房吧。曲天也不會同意啊。”
“你胡想什麼啊?”祖航的吻落下了。他沒有說清楚為什麼不希望我去,但是他就是不想讓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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