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家看風水,只看形煞,不看理氣,說實話,那隻能算是忽悠外行的。而現在只看形煞的風水先生依舊很多,很活躍。
在城市開門就是大樹路牌的很多。就和農村一些家庭開門就是土坡一樣,門前沒朱雀明堂。
覃茜看到我發呆就問道:“怎麼了?”
她是知道我會風水的,所以我也不隱瞞的說道:“這棵樹在這裡擋著公司大門了。不是很好。”
“嗯嗯,還是那麼大的樹。”
那是一棵紫荊花樹,樹幹扭曲著佔了很大地方。而且還非常的茂盛。如果不是我們一開始就在這邊人行道上找這家公司,而是在對面看的話。就有可能看不找了。完全被這樹擋住了。
和覃茜分手各回各家之後,我就給祖航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找到工作的好訊息。手機很快就接通了,可是手機裡的背景音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我再問你一次,這件事你答不答應?”
祖航對我說道:“回去再說,我這邊有事。”說完手機就結束通話了。
這……是什麼情況啊?那個女人是誰?她要祖航答應她什麼?為什麼祖航會和她在一起?我是一腦子的疑問,握著手機想要再打回去,但是卻又猶豫了。。fqxsw。他都說了,回去再說,我不想因為我的任性,讓祖航在那邊為難。
回到家,藉著吃飯的時間,我問了零子,祖航去了哪裡?
零子說道:“不知道,一大早他就出門了。”
我更加不安了起來。雖然我覺得,以我對祖航的瞭解,他不會在外面認識什麼女人的,但是那個電話又是怎麼回事?回到房間,我再次給祖航打電話,但是提示卻是手機已經關機。他到底怎麼了?去了哪裡?
我就這麼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等著時間一分分過去。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了,就算真有事,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吧。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他到底遇到了什麼?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今天電話裡的那個女人的聲音有關。
現在想來,那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應該是我見過面的人。但是卻不熟。如果是熟悉的話,我一定能聽出是誰的聲音的。
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我不知道他是幾點回來的。我能感覺到我被祖航抱了起來,放好了睡覺,可是我卻睜不開眼睛。真的太累了。但是我知道他回來了,也就安心地睡得更加沉。
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那是鬧鈴。五點就要那公司啊,我調的時間是四點起床的。從床上起來我依舊迷糊著,在手機鬧鈴再次響起的時候,我才驚的跳起來就去梳洗。從這裡開車到那邊公司都還要半個小時呢,我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
看到我起來了,祖航也坐起身子來問道:“起這麼早?”
“今天我上班啊,要遲到了。五點就要去到那裡。是在婚慶公司,人家新娘子五點半到,開始化妝,八點半就要上婚車的。時間已經很趕了。”
結過婚的人都知道,結婚當天的化妝,連著衣服啊什麼的,三四個小時很正常,如果結婚是要回孃家出門的話,那基本上都是五點多就開始化妝的。
祖航也很自覺地重新成為了曲天,開車載我過去。因為時間真的很趕,我是在車子上吃著餅乾和牛奶當早餐的,加上上班的要求,就是在五點到那邊的時候,要化好工作妝了。
就連化妝,我都是在車子上完成了。在這樣緊張高節奏的安排下,我心裡暫時忘記了那個電話,還有那電話裡的女人說話的事情。
車子在那路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五點零五分了,婚慶公司的大門已經開啟,大門前的過道上停著好幾輛婚車,都是已經裝飾完畢的。
可是昨天我們下午離開的時候都還沒有出現這些車子啊,難道是晚上在這裡弄的?
我是跑下車子的,朝著祖航說聲拜拜就進了店裡。店裡,覃茜已經到了,我趕緊站到她身旁,她壓低著聲音說道:“你怎麼才到啊?”
“累死了,我……”我這才想起昨晚晚睡的原因,但是這時,造型師已經過來了,我也不能給他打電話問問了。
造型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上去雍容華貴,也很漂亮。不愧是造型師啊,自己打扮自己都是那麼漂亮的。
她跟我們說了我們的工作,就是協助她完成化妝服飾等等。在上手之後,新郎的妝面,伴娘的妝面會我們這些助理完成的。本來五點半過來也行的,但是我們兩新來的,一個月內,都要早半小時到,熟悉這裡的物品擺放的地方,她要要什麼東西,我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