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梁逸的醋也太荒謬了吧。你昨天還沒跟我說岑梅怎麼了?你們見到了?老實交代!”
“沒有,賴阿姨幫忙問米了,找不到她。那麼她應該還在陽間的。”說完之後,他輕輕吐了口氣,感覺就是在傷心的樣子。
我看向了窗外,沒好氣地說道:“也許已經投胎了,找不到了。也許是沒有了消失了,找不到了。你非要找她幹嘛啊?先說好,她要是出現我馬上離婚。我才不是死皮賴臉巴著你不放呢。”
曲天就笑了,開著車子,看著前方。在我以為這次談話就這麼結束的時候,他藉著紅燈停車的時候,低聲說道:“是我死皮賴臉巴著你不放的。”
我還是愣了一會,才知道他的意思。心裡的一個念頭就是,這人的反射弧有點長。然後就是心中一陣暖意。岑祖航這個六十多的老爺呀,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我已經算是瞭解他了。他是不可能說出什麼我愛你的情話來的。這句他死皮賴臉巴著我不放,估計已經是他的最高水平了。
想著那老爺爺說出這樣的話,也很難得啊,我乾脆開啟了手機錄音,對著錄音說道:“x月x日,岑祖航對王可人說,他死皮賴臉巴著我不放。以此錄音作證。簽名……”
說完,我把手機遞到了他的嘴邊,他疑惑得看了我一眼,又注視著前面的路況:“幹嘛?”
“說你的名字,做簽名。”
“別鬧,開車呢。”
“說下名字不會怎麼樣的。”
“不鬧了,前面五岔路口了。”
……
那天我依舊沒有拿到作證的錄音簽名。
回到學校,我是直接去了畫室的。已經過來下午了,剩下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