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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的原因,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了。
吃過午飯,我和曲天就藉著要回學校忙作業,就先走了。從覃茜家出來,在電梯裡,我就問道:“為什麼是吊蘭啊?”
“巽四本來就是陰木。在那位置用陰木補充,就算是填補缺宮了。巽,一般是放書和花草。我總不能在浴室裡放個書架吧。”
“那如果是正東的震三呢?種棵樹?”
“你有見過把樹種房子裡的嗎?還是商品房。”
我就笑了,我就知道他說到風水的時候,就比較喜歡說話。要不一般情況下,是曲天身份還好,能說幾句,是岑祖航的身份,要他說句話都會懷孕的樣子。他繼續說道:“放書,或者富貴竹。”
“那正南的離呢?”
“離是火,放電器,不合適的話,就放紅色的東西。”
“那正西正北呢?”
“正西和西北都是屬金。放金鐘,銅器。北是坎一就是水,放個水池魚缸什麼的,西南東北是土,放點瓷器。其實也不是說缺角就代表會生病,有時候是缺著了,那麼代表的人就會在外讀讀書,或者經常出門不回家什麼的。”
我朝著他笑,其實這些我在看到他在巽宮放吊蘭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但是我就是喜歡聽他說話罷了。雖然是曲天的聲音,但是我知道說話的是他岑祖航。
“祖航,我們下午不去學校吧,去公園吧。”
曲天愣了一下,看著我,猶豫著,才點點頭。雖然早就說過沒人的時候叫他祖航了,可是我真正叫出口的卻沒幾次。這次叫得那麼甜,他不答應才怪呢。
第二十四章 藏屍地1
不過我顯然是太看得起岑祖航的適應能力了。他雖然用著曲天的身體,雖然有著他自己的二十多歲的容貌。可是他畢竟還是那個六十好幾的老爺爺啊。
公園很好玩,而且我們也不缺錢,至少曲天的零花錢是完全夠我們平時的花銷的。以前的曲天,花在麗麗身上的錢,就已經是現在的曲天一個人用的十倍不止了。
到了公園,岑祖航也表現得很高興。至於我拉著他坐海盜船什麼的,他完全就不行了。老爺爺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啊。所以我們什麼也沒玩,來公園就成了來散步的。
曲天看到了那提著水桶,拿著一米多長的大毛筆,在地上沾水寫字的老人。他就這麼看著人家慢慢地寫著,很專注。我墊起腳尖,在他耳邊說道:“如果你沒出事,估計也是天天提著水桶來這裡寫字的吧。”
“也許,我會有孫子了吧。”他看著那跟老人搶著毛筆的那四歲左右的小男孩,笑了笑。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他就繼續說道,“別胡思亂想,那是不可能的,現在我們是被綁在一起了。就是在一起了。”
“呃,我沒胡思亂想啊,你如果沒出事,真的就是有孫子的了。那應該是很幸福的生活了吧。”
“是啊,可惜,岑家村所有人都沒有幸福可言的。”
來個公園還弄得那麼傷感的幹嘛啊?我拉著他的手,就往折橋那邊跑去了。我小時候最愛在公園裡玩的,就是在折橋上跑步,很好玩的樣子。等我們到了折橋邊上,才發現,這裡已經被人霸佔了,有著好幾對新人在這裡拍婚紗照呢。
“哇,人家穿婚紗真漂亮啊。”想想我也算是已經結了婚的了。可是我卻沒有婚紗穿啊。那個什麼聘禮上的禮服,是大紅色的不說,就連材料都是紙做的。
我捅捅身旁的曲天說道:“當初你怎麼就沒有給我準備婚紗當禮服呢?還有那款式,還真的老土啊。”
曲天白了我一眼,卻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一旁的樹蔭下,正好有著一家婚紗店的流動宣傳車,我就拉著他過去了,說道:“走,預約去,你欠我的婚紗照。”
我的話剛說完,曲天就甩開了我的手,道:“我不要用曲天的樣子拍照,我不是曲天。”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那明顯就不爽的臉,猶豫了一下,道:“那麼我們預約晚上,陰時什麼的,你親自拍啊。金子說過,要見鬼其實很容易的,天時地利人和就行。我們拍內景,攝影棚那地方,很少能曬到陽光的。陰氣重。我們再選晚上陰時,讓一個八字弱的攝影師和化妝師幫我們不就行了嗎?”
看著他的臉色些許緩和了一些,我趕緊推著他去那邊預約了。因為我們的要求很多,那客服很為難啊。但是曲天家有錢啊,加上這段時間我們也沒怎麼花錢,錢都存下來了。我們就選了一組比較貴的套系。錢多的業務下,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