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呢,就能聽到了梁逸的聲音喊道:“喲,表姐,我就知道你今天會來。表姐今天好漂亮啊。不過今天可以不是醜媳婦見公婆,而是他家裡出了醜事。”
我狠狠瞪了梁逸一眼,梁逸卻看向了曲天,朝著他一笑。
曲天牽著我先進去了。一進家門,我就感覺到了這個家裡的氣氛很不對勁。客廳那布藝沙發上曲天媽媽沉著一張臉,眼睛裡卻是冒火地盯著一旁抽著煙的曲天爸爸。
而聽到聲音,看向我們的曲天媽媽,估計是在看到我後,就更加的氣憤了。
曲天也不說話,就站在玄關那,等著他們先說話。岑祖航成為曲天之後,貌似就沒有喊過爸媽了。
曲天媽媽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後就是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兒子,你可回來了!你說!你是要跟爸爸還是要跟媽媽。我們已經決定要離婚了。你爸爸他不是人!”
曲天爸爸抬頭看了一眼,小聲說道:“什麼離婚啊?你也不想想,下半年就有一個去省裡的機會了。你在這個時候給我鬧這個,以後咱們誰也沒有好日子過。”
“我就鬧了!你給過我好日子嗎?你還想著我當賢內助幫你啊?你也不想想,你做的那是什麼事情!人家才十幾剛二十的一個學生,比你兒子還小呢。你就這麼壓人家身上,你也不怕報應啊?”
“你小聲點!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那不是下面的人孝敬的嗎?再說了,下半年的那個機會那麼難得的,風俗上就有,當官的開紅花,能高升走官運的。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家的前途才這麼做的。”
“好啊,一次開紅花,就那個小孩子,她還能有兩次三次四次紅花給你開啊!你少騙人了?她都給你打過兩次孩子了!你這算什麼?重婚罪!我……我告你去!”
“你敢!你不要這個家,也不給孩子想想,孩子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你也想到孩子了?你睡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到曲天啊。你怎麼沒有想到曲天以後怎麼做人啊?”
……
兩人繼續吵著,曲天拉著我往廚房裡走去,低聲說道:“先去喝點水吧。別一會又要住院了。”
這應該是我和岑祖航第一次來到他們家的廚房吧。之前雖然來過兩次,可是都是客人的身份,沒有進他們家的廚房。
祖航找出了杯子,在一旁的飲水機給我倒了熱開水,我捧著熱開水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那邊灶臺上了。
不愧是別墅啊。廚房都那麼大,灶臺都那麼大。大得明顯的就是兩套廚具啊。一邊是做中餐的,很普通的燃氣灶炒鍋,電飯鍋什麼的。另一邊就是做西餐的吧,對西餐我沒研究,那些東西具體是幹嘛的我也不知道。好像也只是在電視上偶爾看到過罷了。
曲天低聲說道:“難怪外面會有人。”
“怎麼了?”
“兩套灶呢。灶就是主婦。一個家裡有兩套,那不就是老公在外有人嗎?這種佈置,是逼著老公出去找人的。”
“那收一套起來是不是就行了。”
“他們都鬧到這個份上了,不過他們不能離婚。梁庚那邊的勢力,我還需要用到曲天的爸媽。”
我點點頭。金子姐就說過,他們被梁庚找的城管追著打過。這要是以後真的和梁庚撕破臉皮了,岑祖航頂著曲天這個官二代的皮,估計還不至於被城管追著滿街跑吧。但是如果曲天爸爸因為這件事落馬了,那麼以後說不定,我們也有被城管追的經歷了。
曲天拍拍我背,低聲道:“先在這裡喝水,我出去說一下。曲天是他們的硬傷,應該不會鬧下去的。”
我點點頭,看著他出去了。再看看那兩套灶心裡明白了,為什麼很多有錢人家的男人容易在外面搞女人了。有錢人買兩套灶啊。吃了中餐要格調,要格調就要在家做個西餐。還好我們家窮,沒錢買兩套。我爸和阿姨也算是好好在一起了。
我沒注意岑祖航是怎麼跟曲天爸媽說話的,十幾分鍾之後,曲天媽媽就進了廚房,眼睛還是紅的。
她在看到我之後,愣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也來了?來就來吧,反正也就那麼一個月了。別想著我們家會給你辦陪讀申請啊。”
我往牆角縮了縮,沒說話。心中吐槽著:我和你們家曲天毛關係都沒有,岑祖航是絕對不會去出國留學的。一個六十好幾的老頭,你想著他會說英語嗎?好在曲天牛x啊,在岑祖航進入他身體的前一學期,就把英語考過了。要不然現在的岑祖航來考的話,弄不好曲天連個畢業證都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