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壓根就不熟的,還是好幾個女人組團來找茬的人面前,我完全就是縮在那的小老鼠了。麗麗上前站在我面前,我暗暗嚥了口口水。她問道:“我就問一句。你跟曲天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要怎麼跟她說啊。就說曲天死了嗎?說現在的這個是岑祖航?說了誰信啊?我這還猶豫著不敢說話的時候,麗麗那是甩手就是一巴掌啊。
我痛得眼淚直接流下來,覃茜馬上將我拉到她的身後:“你們別太過分了。”
麗麗看著我,低聲道:“我也就是打一巴掌罷了。曲天還不值得我撕破臉來爭的。”說完她就離開了。而我只能捂著臉哭著。
這個夜自習也不用想著去看我的畢業作品了,覃茜直接送我回去。走到那樓下,我還是勸她先回去了。這種時候,雖然大家心裡都已經有底了。我和曲天估計也就是這麼回事了,但是還是暫時先放一邊的好。
用鑰匙開啟那門,曲天的房間亮著燈,我站在他房門口,看著他在那用毛筆寫著字,沒好氣地說道:“你還真悠閒。”
他抬起頭來,眉頭皺了一下,起身走向我:“被打了?臉都腫了。煮雞蛋來給你滾滾還是直接擦藥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不用你管,還不是你!好好的用什麼曲天的身體啊。曲天和麗麗本來就是很要好的一對,人家都快要結婚了。你這麼一鬧,我怎麼做人啊?現在誰都指向我,可是這件事我有什麼錯!”我的語氣是指責的,也是用吼的,吼得我臉更疼。只是吼完了,我自己都僵住了。我在吼曲天啊。之前,跟他說話我都小心翼翼的,最近卻是兩次對他吼了。我爸說的,我能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