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後門出去。
金子姐說道:“88在這裡,你這邊是玻璃窗沒辦法掛空調。”
“那放魚缸吧?”零子說道,“魚缸裡養魚,水動起來,財就來了。”
誰知道金子姐白了他一眼:“布水養魚很好,可是老弟啊,現實點,這地方養魚,陽光直射,魚很容易死的。你沒養過魚不知道。”
“對對,”那女主人說道:“原來也是有個先生說在那養魚的,可是才養了一個星期,魚就死光了,那以後我們家就開始不進財了。”
“養魚是對的,但是理論不結合實際了。風水上應該在這裡養魚,當是科學上,這樣養魚容易死,風水也尊重科學的。咱們是相信風水,但是不迷信。”
零子看看那電路,說道:“那就放空調加溼器吧。買個質量好的,別用幾天壞了,說我沒本事啊。”
女主人連連點頭。
金子零子回到了那發沙發前,低聲說道:“今年流年八白落坎宮。坎,就大門進來那。在那邊養魚吧,正好坎為水,主智主財主……”
(這文設定的時間是兩年之後,今年流年八白落艮宮,明年八白落離宮,後年八白落坎宮。大家注意這裡不要弄錯了。)
主淫!我記得的,可是金子姐沒有接著說,我也沒有說出來。佈局的時候,要是性生生活不那什麼的話,可以在坎宮下功夫的。看著金子姐那笑,我就知道她應該是看出來這家男主人有床上的問題了,才會笑得那麼……淫蕩,然後她就附在那女主人的耳邊說著什麼。讓女主人也開心地笑起來。
之後他們還幫忙做了補宮。一群人離開了客廳,不過這個我沒跟去,我在那對著圖紙,研究著旺財局呢。
祖航看著我那樣子,就說道:“就是排盤,然後找當旺的星是向星的地方,布水。空調也行,讓空氣流動也是一種水。魚缸、養魚、加溼器、供財神都行。就是沒什麼,放盆水在那就行。只要水乾淨就沒問題。髒水就成煞了。”
“那麼簡單啊。那還有流年呢?”
“流年就找八白。有點良心的風水師就會在佈局的時候順便說一句,讓主人家明年移到下一個位置。不過一般都不說的,等著明年這家裡財運敗落的時候,再請風水師來,到時候就說局轉不起來了,要換地方。這樣才顯得風水師厲害。”
等著他們忙完了,都回答客廳之後,零子說道:“等你們家裡都佈置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在起局看看這個局成不成。那麼現在……”
女主人笑道:“吃飯吧,我在對面酒樓訂了一桌呢。”
大家轉到了酒樓,席間,我和祖航就是陪客,吃了幾口之後,話題開始轉移了。零子問道:“大姐認不認識你們鎮子上的一個老人,姓岑,叫岑祖航的。應該比你年紀還大一些。”
“認識,怎麼不認識啊。他們家就我們家下去五六家房子。前年他家娶媳婦還是跟我家借的車子呢。”
就在隔壁?
我們都意外著,還以為需要好好找一找呢,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讓我們發現了。
“你們找他幹嘛啊?”女主人問道。
零子笑道:“岑家啊,以前岑家可是風水大家。我們就是想去拜訪一下的。”
“唉,他啊,什麼也不會。他們家孩子結婚選日子,都還叫我聯絡李叔,讓李叔幫忙選的日子呢。”
匆匆吃了一些,我和祖航就先離開了。我們只是客人的客人,所以我們離開,主人家也就是隨口問了一兩句罷了。
出了酒樓,我和曲天都不約而同地朝著那邊的房子走去,尋找著岑祖澤的家。
這樣的房子也不會像臺灣的別墅一樣,把自己家的姓氏寫在門旁的,我們要在那一排的房子中找到岑岑祖澤的房子,還是有一點難度的。
“會是哪家?”我問道,“要不我敲門去問問?你在遠點的地方等著。”
“嗯,就說找岑祖航的。來找岑家後人幫忙看風水的。這裡人多,也沒什麼危險,不過小心說話。”
“嗯。”應著他,看著他走到了街道另一旁的一家奶茶店裡,站在那奶茶店的玻璃後面朝著我揮揮手,我才走向了一旁的人家。
敲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孩子。“妹妹好,你知道這邊哪家是姓岑的嗎?”
那妹妹指指後面的一家:“隔壁呢。”說完她就關上了家門,防禦心理還挺強的。
我站在隔壁家門前,深吸口氣,才敲了門。我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著給我開門的會不會就是岑祖航呢。如果他真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