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不過我沒心情去看外面的環境了,只要床乾淨就行了。吃了點東西,我就直接倒床上睡覺了。這麼長時間,加上換了環境,吃了點東西,一下就感覺到自己真的累了,直接就躺下睡著了。
那一覺睡得很沉,一點感覺沒有。直到被機器地轟隆聲吵醒。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屋子中黃色的燈光。酒店都這樣,沒有大燈,用的是床頭燈或者上面的吊燈。
房間裡還拉著窗簾,但是還是能感覺到窗外應該是很強烈的陽光了。岑祖航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中拿著我的手機,說道:“可人醒了,晚上我們過去吃飯。”
說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朝著我走了過來。我撐起身子,不由地皺皺眉。四點多的時候還沒覺得下面怎麼樣啊。現在倒是一陣火辣辣的感覺了。
祖航坐到了床邊,問道:“發燒了嗎?下面還疼嗎?要不去醫院?”
上次發燒去醫院都已經被阿姨說成那樣了。要是這次去,讓醫生給看下面,外加發燒的話,我看這件事就能鬧大了。所以我搖搖頭,伸手摸摸額頭,皺皺眉:“我沒發燒。”
“那就好。”他伸手摸摸我的臉,唇上有著明顯的笑意。
估計是體質已經適應了他的氣息,加上這一次洗出來很快,也沒有多少吸收的。
外面的聲音讓我有些心煩,就問道:“外面幹嘛啊?”
岑祖航走了過去,沒有直接拉開窗簾。我不知道煉化的小鬼對陽光的抵抗能力是多少,但是岑祖航白天都是用曲天的身份,也曬不到太陽。
他將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避開了陽光,看著外面的情況。這樣我也能更清楚地看到外面了。果然,豔陽高照,至少也是下午兩點多三點了吧。從這邊窗子看去,外面有著大樹,而且那大樹在搖晃著。
縫隙太小了,我也看不清楚。祖航說道:“在砍樹。”說完,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掐指算著,不一會就說道:“砍了這兩棵樹,是要出人命的。”
我驚了一下,砍樹也有這麼嚴重嗎?下了床,我也走到了窗邊。不過不是他身旁,而是窗簾的另一頭,讓他仍然有更多的黑暗。我拉開了窗簾,看清楚了外面的情況。
這是酒店的後面,是一個停車場。因為是郊區,停著的車子比較亂,有貨車有小車,有摩托有電動車。在這個停車場的一旁有著兩棵高大的槐樹。那轟隆的聲音,就是幾個男人在用電鋸鋸樹呢。
那樹真的很大,一個大男人都不一定能環抱的。這麼大的樹怎麼就砍了呢。因為是停車場,很多人在協助著指揮,不希望大樹倒向車子,砸到車子的。
第四十章 大樹1
我看著他們用了手腕粗的繩子綁在樹上做著牽引,也隔開了一個防護的範圍來。
祖航已經坐回了剛才的那沙發上,看著我看得很認真,說道:“今天砍樹不會出事,但是十二天之內,這家酒店肯定死一個年輕女人。”
“你確定?”
“樹在五黃大煞的方位,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動了五黃,總要付出點什麼吧。而且樹是槐樹,槐樹是陰木。槐字本身就是一個木一個鬼。加上是那麼多年的老樹。樹在這裡已經成了風水上的砂了,這麼多年影響了這裡。先不說那樹是不是有鬼魂寄住,或者本身就已經成了精。就說它對這裡的風水影響,就能斷定,樹倒,必然有變。”
我嘟嘟嘴,說風水,他就能說出這麼多的話來。
“樹在風水上很有講究的。陽宅是這樣,陰宅更是這樣。我看他們酒店今天倒樹,連日子都沒有看。謹今天是諸事不宜的凶日。”
我緩緩吐了口氣,問道:“那要我下去跟他們老闆說一下嗎?”
岑祖航也猶豫了,好一會才說道:“說吧。記住說,你姓岑。”
我點點頭,收拾好東西準備下樓的時候,我才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岑祖航是鬼啊,他就算再強也不好曬太陽吧。外面那麼大的太陽,他沒有曲天的身體做保護,他怎麼出門啊。
我把我的擔憂說了,他笑著點點我的額,在我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了。確切地說是進入了我的身體中。因為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我的體溫下降了,身體裡從內向外散這涼意。不冷,就是涼。
下樓退房才發現,我睡都已經超過鐘點房的時間了,只能付了全天的房錢。我沒有走酒店的大門,而的從後面的走道走向了停車場。在那圍觀的砍樹的人還真多,老的少的男的女的。
我晃眼看過去,最吸引我目光的就是一個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