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還厲害。就像零子,他就是農村出身的。他要算日子看墳山什麼的。肯定比我厲害。風水先生不能得罪,地理先生也不能得罪的。”
呃……零子金子是不能得罪啊。之前感覺他們兩姐弟就像朋友一樣,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啊。
曲天繼續說道:“在農村,進新房子入夥的時候,都是在新房子裡請客,還會叫上很多有小孩的家庭。這樣人多了,特別是來的孩子多,讓孩子在家裡跑動,能快速地帶旺家裡的旺氣。可是在城市裡,很多人家,入夥的時候都不請客的,就算請客也擔心新房子弄髒了,在酒店設宴。更加規矩著,來家裡的小孩子,不能到處跑動,有些甚至關了房門的,只讓客人在客廳裡坐著。這樣房子的就算風水再好,也帶不起運勢的。”
“是啊,我家剛出搬到那小樓的時候,我好像才讀小學一年級吧。記憶裡就是一家人吃頓飯罷了。連請客都沒有請呢。”
“難怪你家小店這麼冷清。”
我白了他一眼:“曲天!不是,岑祖航!那是因為你在我家晃了幾年弄壞了我家風水呢。”
岑祖航只是笑笑,我氣呼呼地別開頭去。車子在車道上平穩地行駛著,好一會,岑祖航才說道:“換個詞叫我吧。連名帶姓的,不習慣。”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只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來。之前,我跟曲天就不是很熟。跟岑祖航就更加不熟了。就是這段時間見面比較多一些,呃……好像也是這段時間比較親密了一些。讓我換個稱呼,還真有些……嗯……不習慣。我之前沒有談過戀愛。要知道就這樣的學校,那些音樂的舞蹈的女生都是身材好,容貌好的,男生在學校裡的比例相對來說就比較少。男生一般都會去找學聲樂,學舞蹈的女生當女朋友的。我們美術這邊的女生基本上都沒人看的。
在學校裡,看著人家一對對的,在那親暱地叫著“寶貝”“老公”,我就覺得噁心。
我們還沒有回到家呢,就接到了零子打來的電話。說他現在在曾老師家處理那個小鬼的事情呢。因為離得近,問我們要不要一起過去吃飯。這業務也算我們也有份的,曲天就同意了。
曾老師還是不打算賣房子。想著先做了法事,這麼住幾年之後再說。而曾師母是一直心裡不舒服的。雖然這樣,但是我們去的時候她也是好好的招待了我們。
我們到那邊的時候,零子已經處理好了,家裡瀰漫著香火的味道,零子在飯桌上說了很多以後這個房子要注意的地方。神龕是肯定要有的了。這個請神龕,還要選日子再做。家裡初一十五的放佛經。
說到選日子,我馬上就想到了曲天說的,零子選日子的功夫,應該是在岑祖航之上的。
吃完飯,我們跟零子是一起下樓的。下到樓下,正要上車的時候,零子突然喊道:“喂,岑祖航!這個週五,我們給鄰鎮老鍾做六十大壽呢。你也一起吧。畢竟也算是……烈士家屬吧。”
岑祖航點點頭應下了。上車之後,我問他老鍾是誰。他說道:“是岑祖躍的二女婿。專門幫一些有錢人算發財的。五弊三缺佔了一個孤,現在就他一個人了。沒什麼事週五一起去吧。金子應該也會去的。”
我點頭應下了。金子去的話,我也算是有個伴。
晚上的時候,梁庚給我打來了電話,誇我神了,很多人看那房子就是找不出原因來,我竟然能這麼快就找到原因了。
其實都是岑祖航在做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手裡抱著我從家裡拿來的一些風水類基礎的書,都沒有注意到岑祖航坐在了床上。
他也只是靠坐著,閉著眼睛假寐的樣子。我無意間看向他,才覺得,這個岑祖航好像比曲天還好看呢。應該說他和曲天是不同型別的,曲天比較陽光,而岑祖航感覺比較成熟。
岑祖航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我,問道:“看夠了?”
“呃……看一下也不給啊。我都沒有認真看過你現在的樣子呢。以後要是混戰打起來了,我連哪個是你,我都不知道。”
他繼續閉上了眼睛。
我猶豫著要不要跟他說話。他是曲天的時候,話挺多的,成了岑祖航話就會少很多。不過看著他那樣子,我還是忍不住想跟他說話。有點純屬沒話找話地說道:“我以後叫你什麼啊?你不是說連名帶姓不好嗎?”
“隨便。”
他這個隨便我就為難了。“寶貝”“老公”什麼的我叫不出口。“那我以後叫你祖航吧。”
他睜開了眼睛,靠了過來。我是本能地稍稍後退了一些,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