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一個星期呢。現在……”
曲天的聲音說道:“我們沒做。”
“什麼,沒……沒做?!你以為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可人這明明就的陰邪入體產生的發燒。剛才那個老中醫不是也這麼說了嗎。”
“我們確實沒做。”曲天再次肯定道。
我爸卻是一個冷哼:“男人敢做不敢當。”
我的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但是這些句子很好理解啊。我爸這是懷疑我們做了那件事呢?我吃力地哼哼出聲,道:“爸。我們真沒做什麼。我這是吹空調涼著了。”
我爸看到我醒來了,趕緊走到床邊,看看我。當著曲天的面,他敢質問曲天有沒有做那件事,但是在我面前,他卻沒敢問。畢竟問自己女兒,昨晚是不是被一個鬼開苞了啊。真不是什麼好話題啊。
我爸說道:“醒了就好了。我先去給你買碗湯,喝著補補氣。”
“嗯。”我應著,看著我爸離開了病房,病房中只剩下我和曲天了。
曲天說道:“這是中醫院,你這個情況還是要中醫治療比較好。金子幫忙找了這裡一個會祝由科的醫生給開的方子,都是補陽固魂的。”
“什麼意思啊?我不是吹空調冷到的嗎?”
曲天沉默好好一會,才說道:“陰邪入體。”
陰邪入體?昨晚陰邪的也就那個老太太,被她嚇發燒了?不對,還有就是岑祖航。他吻了我的。難道是因為那個吻嗎?
我還在這麼一腦袋漿糊地想著這個的時候,曲天說道:“就這個程度的碰觸,你都能發燒了。前段時間,好在沒有真的做啊。要不然,你這體質,非死在床上了。”
“你……你……”我臉一下就發燙了起來,“你不用說得那麼曖昧吧。好像我們真有怎麼樣似的。”
曲天苦苦一笑,朝我走了過來:“要上洗手間嗎?睡了一天一夜了。”
給他這麼一說,我的臉上就更紅了,瞪了他一眼,揮揮手,讓他讓開我自己去了洗手間。
等我基本梳洗好之後,我爸爸回來了。他給我端著肉粥和湯,一邊照顧我吃點東西,一邊說道:“可人,你過幾天出院就回家住幾天吧。爸爸前幾天收到一個真貨,是一戶人家清理雜貨的時候丟出來的,人家撿了拿來賣給我。當垃圾賣的,可是我知道那絕對是真貨。清朝的東西呢。”
我就笑了:“爸,是清朝的垃圾嗎?”
“你這孩子!認真點,記得回家住幾天啊。別阿姨一搬過來,你就都不回去。這讓鄰居們說什麼啊。你就是回去吃飯都要多回去幾次的吧。
我點點頭算是應下了。一想著,我的房間也許已經成了那個小孩的遊樂場了,我就頭疼,但是看著爸爸那樣子,我又說不出什麼來。
我住院也就兩天,第二天打完針就可以離開了。醫生給了五服中藥,還說沒事就多曬曬太陽。還有……他話沒有說完,看看曲天就沒有說下去。
我又不是傻子,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這個誤會大了啊。現在幾乎大家都認為是我和曲天滾床單才造成的這場病。我真想對著天空大吼,我還是處的。
出院之後,曲天開車,直接送我去了我爸那邊。說我現在身體還弱暫時和他分開一段時間吧。要不受他的影響,我好不快的。
車子才剛到我爸那小店的門口,曲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匆匆接聽了。因為是什麼菩薩的生日吧。來這附近的小廟上香的人還真多,外面的聲音很吵,我也就沒有聽到他手機聽筒裡的聲音。
他是把我放在了家門口,就說零子找他有事,他過去一會。就這麼離開了。
我進了家門,就看到那小孩子在八仙桌上寫作業。阿姨在那不時喂著西瓜。有媽媽的孩子真好啊。可惜不是我媽媽。我也就是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阿姨也趕緊說道什麼回來了,什麼生病好了嗎,什麼晚上要吃什麼啊。都是一些客套話罷了。我直接上樓,只希望,我房間還是好好的。
我的房間在三樓,我爸的房間在二樓。而他那個藏著真貨的房間也在二樓。我要回房間,自然就要經過那裡的。
在我經過二樓的時候,一種直覺,那裡陰氣比較重,好像有什麼東西存在。這段時間,碰上了好幾起這樣的事情了,這樣的直覺在我心中還是很偏向正確的。
我在二樓停留了一下,感覺著那冷氣是從一旁的小房間中傳出來的。那小房間裡,原來是有著岑家的羅盤啊,八卦鏡啊什麼的,可是幾次來回都被岑祖航拿走了。我爸也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