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覃茜了,昨天她約我,我沒有應約,那麼今天就換我約她好了。可是她卻說,她不能出門了。她這幾天一直不是很好,昨天其實就是想叫我陪她去醫院的。我沒空,她就只能讓媽媽陪著去了。本來是想去人民醫院的,但是媽媽比較相信中醫就去了中醫院。去了才發現問題大了。醫生診斷是脾虛還是什麼什麼的,讓喝中藥好好調理一下。
覃茜在手機中跟我抱怨著:“中藥哪裡是人喝的東西啊。苦得不得了。我喝下去,就反胃吐了出來。然後我媽又端過來,又讓我喝下去。可人啊,我都快不成人樣了。你說我這個會不會好啊。”
我誇張的說道:“覃茜同學,你昨天去看的中醫吧,那麼你應該才喝了一天,或者只是半天的中藥啊,就這麼大的意見啊?”
“要不你來我家試試啊,你要是能喝得下兩口,我馬上送你一套筆。”
“好啊,我今天就去。你把那筆準備好啊。”
打的去了覃茜家,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熟門熟路地就上樓了。因為明知道覃茜不舒服的,我也就買了些水果去。才進門,她媽媽就說道:“買什麼水果啊,覃茜這病啊,吃不了什麼東西的。以後一日三餐都要控制著了。好在是快畢業了回家住了。要不這要是還在學校裡的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看著面前的覃茜,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也沒有覺得有多憔悴啊。她朝我苦苦一笑,道:“這些水果總比我媽的中藥好喝。”
我就說道:“阿姨,要是覃茜真的喝不下中藥,你就給她弄個西藥吧。”
“她這個病西藥沒法治,脾虛啊,還是中醫慢慢調理吧。”
“媽,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相信科學呢?西醫沒法治,那你怎麼不請人來看看我們家風水。燒兩張符給我喝算了。”
覃茜說的是賭氣的話,但是我卻真的往那方面想了。風水斷事,雖然我還做不到,但是岑祖航可以做到啊。一些風水先生進家門,四處看看就能說出整個家裡,哪年男主人生了什麼病。哪年家裡老人去世。這些都不是胡說的,而是在風水上,有憑有據的。
那麼覃茜這個病是不是也可以從風水上找出原因呢?我只是來同學家的,也沒有拿著羅盤來。加上我要是在這裡看羅盤的話,覃茜會說好酷。她爸媽就難說了。上次看個文昌位,他爸媽那都是抱著孩子隨便玩的態度的。
覃茜拉著我進了房間,兩小女生說說我們自己的話題。我藉著上廁所,又把他們家房子看了一遍。她媽媽正好說是我來了,要出去買點菜的。她爸爸在上班呢,這就正好合適了。大人們一離開,我就拉著覃茜,說要去她爸媽房間看看,只是看看,不進去都行。
覃茜莫名其妙的,但是出於閨蜜之間的信任,她還是幫我開啟了房門。我也只是看看罷了。他們家的朝向在上次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測量過了。這次主要看的就是房子的結構,還有窗子的方向。
在心中把他們家的戶型圖給記憶了下來。吃過午飯,我就先回學校了。畢竟是快要交畢業作品了,覃茜也沒有留我,還說她現在很容易犯困,還不知道畢業作品能不能交上去呢。
回到學校,我卻沒有在畫臺前,而是直接開啟了我的電腦。(我們專業的配備是一人一張畫畫用的大桌子,外加一臺電腦的。)
別人畫畫的時候,我就在那用軟體畫下了覃茜家的戶型圖,也標出了朝向窗子什麼的。我知道,一座房子,窗子是很重要的。例如有個套房,陽臺只有三扇窗子,而客廳這邊有一面牆是有著八扇窗子的,那麼就應該用八扇窗子這邊作為向。
畫好圖之後,我就先回去了,引得一些同學在我出門是時候小聲嘀咕道:“都快交作品了,她還不好好待在畫室啊。今天我們兩通宵吧。”
“我們怎麼能和王可人比呢?她是曲天的女朋呀,她就算是總分墊底都行,肯定能有個好工作的。”
“說不定工作都不用做了。直接在家當家庭主婦了。”
“好命啊,學得好不如嫁得好啊。”
回到家裡,曲天也不在家,給他打了電話,他竟然難得地在學校裡。
晚飯的時候,他從學校食堂給我打包了回來。我們就在電腦前,看著覃茜家的戶型圖,邊吃著晚飯。
曲天把戶型圖套上了羅盤,排好盤,說道:“你先自己看看,找找原因。”
我看著那房子鬱悶啊,南北都有些分不清了。只能拖著圖片轉一下,對好了方向,才慢慢研究的。曲天只是吃了幾口飯就坐在床上研究那族譜了,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