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龍大梁被人從岑家村搬出來了,分成截了。還不清楚目的。”
他剛說完,零子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李叔打來的電話,說是叫我們過去一起去吃飯的。也問零子,是不是在曲天這邊,說是曲天爸媽不在家,梁庚叫曲天也一起過去吃飯的。
風水先生吃飯是從來不客氣的,我和曲天也就扯著衣角過去了。
吃飯的地點就是上次那家飯館,梁庚要了一個大包廂,足足兩桌人啊。我們幾個認識的自然就坐在了一起,跟著我們一桌的還有梁庚,梁庚老婆,還有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梁庚先敬了李叔,討教著化解的方法。李叔說那日夜兇光的,就給它加個窗簾,要厚實的窗簾、沒事就放下簾子。那槍煞,簡單點的就放個鏡子擋一下。想要好一點的,就在那路到他們家門的地方,做個圓形的花壇,花壇留出圓形的路。這樣這氣順著路過來的,也沿著路圍著花壇轉一圈,又回去了。
李叔喝著酒,愜意了,說道:“要不就在你們家後院那對著路的地方,做個噴泉。那格局正好是雙星會向啊,做個小噴泉,煞氣過水變財氣。”
梁庚不愧是個領導,馬上就拍板說,他明天就能找人做那個噴泉出來。
說說話,吃吃飯坐在我們身旁的梁庚的兒子梁逸就跟著曲天聊起天來。我看著曲天並不太說話,也只是恩恩的應著幾聲,一副認真聽李叔說話的樣子。
我知道,原來的曲天和梁逸肯定是認識的,甚至有可能都是很要好的朋友。現在的岑祖航要是說話說多了,反而會露出破綻的。
不過儘管這樣,梁逸還是說道:“哼,曲天,你現在怎麼變了這麼多了啊。話都不多說幾句。我跟你說啊,這人啊,就是要好好說話多說話的。要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要不然,就會發瘋的。就像我們班那個何彤彤一樣,平時話都不說,現在生一場病,人就瘋了。”
曲天的注意力被他的話吸引了過來,問道:“瘋了?怎麼瘋的?”
其實在風水上,很多時候精神上的病,是可以用風水來解釋的。
“還不就是家裡沒幾個錢,成績又不好,還老是想考什麼清華北大的。沒考上啊,這就瘋了。”
“那她現在是在家還是在醫院啊?”我問道。
可是梁逸卻只是看了我一眼,也不和我說話。我估計著他這是不屑和我說話呢。不過曲天也馬上問道:“那她現在是在家還是在醫院?”
“在家裡,沒錢看病,就回家瘋著了。人長得挺漂亮的。嘻嘻,哪天找個機會,可以藉著同學看望同學的藉口,呵呵。”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這種人就叫做敗類了吧。
這頓飯吃到快結束的適合曲天第一次主動和梁逸說話了。他問道:“你那個女同學是住在哪裡的?”
“喲,你也想啊。”梁逸不懷好意地看向我,然後揚揚手機道:“我給你發地址。”
和他們告別之後,我和曲天就先回去了。在我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金子從洗手間裡出來。她拉住我,在我耳邊低聲問道:“做過了沒?和鬼做什麼感覺啊?對了我要去查查會不會懷孕,怎麼避孕。”
我臉上發燙,推開她道:“沒,沒做過。”
“怎麼可能呢?岑祖航再怎麼說都是二十好幾的了,而且又是一個鬼被封了這麼多年,擺在面前的老婆會不下手嗎?”
我沒有理會她,就跑過去跟上了曲天。
上了曲天的車子,曲天就問道:“金子跟你說什麼,是不是她有什麼線索?”
我係好安全帶,低著頭沒有回答。“發燒了,臉那麼紅?”他伸過手,覆上我的額。
“啊?”我自己都覺得我的臉很燙啊,不過不是發燒,但是曲天那微涼的體溫碰觸到我的時候,我還是覺得很舒服,就給了他一個微笑。
“你這個不是發燒吧。”
我連忙點點頭,猶豫了一下我說道:“曲天,我明天想去……”
“我不是曲天。”他一邊啟動著車子,一邊說道。沒有生氣,但是卻也能感覺到他的不爽。我才想起來那天在那小樓裡,他說我只關心曲天的身體的。
我頓了一下,才說道:“岑祖航,我明天想去學校趕作品。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
“那明天晚上跟我去那個女同學家看看。”
其實我想說,晚上我不想出門的,好朋友來了,我只想早點睡覺的。可是我這個身份證,卻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嗎?我做了一個深呼吸,鼓起勇氣說道:“我明晚哪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