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哭,只是這個時候,就是想哭。哭祖航能用直覺判斷是不是我,哭岑梅還愛著祖航,哭造物弄人,為什麼偏偏我被牽扯進這件事裡。
祖航伸過手,擦去我臉上的淚。“哭什麼,身體還難受?明天去曬曬太陽就好了。”
我沒有說話,就是哭則,繼續哭著。他緩緩擁住我。
在他的懷中,我終於說出了我心底最害怕的事情:“祖航,岑梅愛你,你已經擺脫了魏華的控制了。如果你和岑梅在一起,是不是也能讓她擺脫魏華的控制呢?是不是那樣,他就沒有可以用的煉小鬼,他就不會再做壞事了呢?”
“不可能的。有些事情是沒有選擇的。我已經不愛她了。”
“你撒謊。你還是會為岑梅心痛的,那麼我退出好了。冥婚也有辦法離婚了吧。我想出了好價錢,零子會幫我想辦法的。”我吸吸鼻子,擦去了眼淚。突然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夢,夢裡岑梅把祖航帶走了。而我想叫想追沒動不了。也許這就是事情的結束吧,然後這一切就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我推開了他,自己朝著那邊的篝火走去。
在我的身後,一道手電的光線為我照著路。可是他卻沒有再說話了。
回到那篝火旁,金子姐已經回到帳篷裡睡覺了。我也鑽了進去,就睡著她身旁。外面的男人低聲說著話。
零子說道:“怎麼了?這幅樣子?”
“沒事。”
“不會是鬧分手了吧。這個時候可不能分手啊。現在分手你就等著前功盡棄吧。”
“沒有。”
岑恆說道:“明天去我家看看吧,說不定有什麼發現呢?”
“沒發現的,我的直覺就是我們找的東西,梁逸拿到了。只是現在梁逸到底算不算是在我們這邊的,就看他會不會把東西交給我們了。”零子道。
小漠說道:“我回去問問我家裡看看,這片地還賣不賣。如果賣的話,我家買了,直接弄點**,整個村,上下里面都炸了。這樣不管它封在這裡的是什麼,就算是前年白毛殭屍,我也能讓它變成臘肉。看我幹嘛,最簡單的辦法!也不想想,當初還不是我那一把氣槍弄死魏華的。”
“還別說,可行。”零子說道。
“不行的!”祖航說話了,“**弄進來,就肯定會有工人過來,到時候,**還沒有炸,就會有工人先莫名出事。接著沒人敢弄炸彈了。就算真的炸了,也會有人自己被炸死,成為這地方新的冤魂。”
……
他們還在說著話,我的心亂了。關於岑梅,岑祖航還有岑祖澤。他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這些問題,讓我再也睡不著。而且我會害怕,害怕睡著了,我會再次夢到那個整個暗黑的世界裡,祖航跟著岑梅離開的畫面,心好痛。
就這麼迷迷糊糊到了天亮,金子姐也睡醒了,只是金子姐沒有動,就這麼躺在毯子上看著我。
看我也看向了她,她才說道:“你身上陰氣好重。在你身邊我都會覺得有股子涼意。昨晚你和岑祖航打野戰去了?”
“沒有,我……我……”
“被進入另外一個空間了?”
“什麼另外的空間啊?”
“就是黑黑的,看到的都的很恐怖的東西的那種,那種情況也會陰氣重。因為那個空間就是陰氣打造出來的。”
“那個……不是夢嗎?”
“有時候是,有時候,是鬼弄出來的,讓你在它的意識裡,見到一些你恐懼的,害怕的事情,或者用這種冥冥中的資訊弄你不能對事情認真分析。你真遇到了。”
“我……昨晚在一片漆黑中,看到岑梅把祖航帶走了。我什麼也做不了,祖航……祖航的眼睛不對勁,就好像什麼也看不到一樣。”
“後來呢?”
“後來?我醒了,被岑梅上身了,然後就是找祖航出去說話。她說她愛祖航的,她說她想跟祖航在一起。金子姐,如果我把冥婚離了,是不是他們兩在一起,沒有了怨氣就沒有什麼煉化的小鬼了呢?”
金子姐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坐起身子說道:“傻瓜。那是她誤導你的。這種時候,岑梅和岑祖航在一起才的最危險的。那樣魏華就能得到一對煉小鬼了,還是很合適的一對。”
“可是岑梅是愛著祖航的?”
“你怎麼知道?”
“我……聽她說的。”
“也許是魏華讓她這麼說的呢?也許是他讓岑梅來釣走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