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全軍統帥,我要坐鎮指揮。”
“那麼請容侄兒再問,叔父直屬的五百精騎交由哪位大將指揮?”褚英叼住不放。
速爾哈赤顯然是動怒了:“這還用問,自然要留下來保護我這統帥的安全,怎麼,不應該嗎!”
輪到褚英冷笑了:“應該,誰敢說不應該,叔父口口聲聲說敵眾我寡,我方原本兵力不足,理應三千人馬全數出動,叔父身先士卒,同仇敵愾。而叔父卻怯戰惜命……”
“住口,大膽,你竟敢當眾誹謗本督,分明是貪生怕死。若再不出戰,即以違抗軍令論處!”速爾哈赤不容褚英再說下去,氣急敗壞地再下死令。
費英東出面調和:“不要再爭了,若再延誤,待布佔泰形成合圍,我們就只能坐以待斃了。各位將軍,跟我一起衝殺。”說罷,他將長苗槍向蒼穹一指,率隊殺出。
代善緊隨在後,額爾都也不甘落後,褚英見狀亦被迫出擊。策穆特赫的一百名長刀手,也緊跟隨在費英東隊伍後面。一片震天動地的吶喊聲中,建州軍如潮水般向烏拉軍猛撲過去。
速爾哈赤忐忑不安地目送著各路兵馬出擊。他在盤算,費英東等能與敵人拼殺多久,自己如何在雙方激戰之時從縫隙中突圍。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發覺一人來到身邊,扭頭一看,卻是常書,不免詫異地問道:“你!為何沒有出擊?”
常書不自然地笑笑:“末將想,三都督身邊兵力不足,故而領本部百騎留下,以確保您無虞。”
“你,胡說!”速爾哈赤一扭身,又見納齊布笑嘻嘻站在另一側,“你,你也不曾出擊?”
“卑職與常將軍是同樣心情,”納齊布指指身後的百餘騎人馬,“他們為保三都督安全會浴血苦戰。”
“你們!你們!”速爾哈赤氣得全身發抖,不知該如何說才好。他還能看不出,常書、納齊布分明是打著自己的旗號耍奸。這二人顯然是怕死避戰,這種行為怎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