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咬噬!”陳夢生沉聲喝道。
曹豔豔不知道幽冥地府的規矩,像她雖不能說是惡人可朝秦暮楚難保不被鬼卒欺凌。曹豔豔悲痛的說道:“懇請大師開恩,我在人世間眾叛親離連屍骨都是由著陌生人寄回的老家。我不想回去了,求大師再讓我再能看看我的孩子,哪怕就看一眼我也安心了。”
陳夢生嘆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本是受害者卻在富貴中犯了yin戒,我權且把你收入瓶中待到水落石出後我自會讓你們母子相見……”
沒等曹豔豔拜謝陳夢生已經將她納入了空藥瓶中,窗外是一片漆黑色。陳夢生盤腿氣行周天把這幾天來的事都全部在腦子裡想了一遍,三週天后天氣已經是透出了光亮。一大早,趙海鵬的車子如約而至的開到了紫水晶公寓樓下……
“大哥嚐嚐張寧做的炒疙瘩,她一大早就起來忙活了。”趙海鵬遞上了沉甸甸的保鮮拿子,陳夢生自從進那紫水晶公寓後都好些天沒見過張寧她們了。
陳夢生吃著早點問道:“我昨天突然記得以前我聽人說過,人在死後一段時間裡再被割傷血跡也不會噴濺的吧!”
趙海鵬點頭道:“人死後大約在一小時後血壓將會消失,四個小時後血液在皮下凝固。那個時候割出的傷口不會有噴濺,大哥你的意思是說陶麗娜的傷口是在她已經死後四個小時後造成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測罷了。因為昨天方菊觀說的用刀壓著傷口使得血液不噴濺出來,我感覺到這個不太可能。”陳夢生正色道。
“等一會兒看見了陶麗娜的阿姨希望她能給我們點有用的線索,但是我不抱任何的幻想……”趙海鵬開著車轉道上了高速大概開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北京六院,在這裡住著很多都是突然受了刺激的精神病人。
陳夢生跟著趙海鵬徑直走進了一間家庭式觀察室裡,趙海鵬透過走廊間的玻璃門看見裡面有著幾個人說道:“大哥,裡面的三個人就是陶麗娜的父母在照顧著她阿姨。”
陳夢生看了看病床上的中年婦人兩眼呆滯,在病床還坐著一個淚流滿面的女人,女人身旁還站著個愁眉苦臉的男人。趙海鵬剛推門進去,病床上的女人就歇斯底里的大叫著:“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雲崢不是我害了你……”
趙海鵬皺眉問道:“她今天怎麼樣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工作很難開展,你們照顧了她這些天裡,有沒有聽到她說過一些奇怪的事情?”
趙海鵬掏出了筆記本準備記錄,在這時候躺在床上的中年婦人縮在被子裡張口喊道:“麗娜怕冷,媽給你買了電熱毯就不怕了啊!”
趙海鵬驚訝的問道:“什麼!怎麼回事?她是陶麗娜的媽?”
床沿上坐著哭泣的女人長嘆了口氣道:“警官同志,這個事情……這個事情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我妹妹她的命好苦啊……”
趙海鵬停下筆看了看哭作一團的程家姐妹倆,指了指呆若木雞的中年男人道:“呃……你跟我出來一下,希望你能積極配合我們的工作,為死者儘快的找到兇手繩之以法。”
中年男人茫然的跟著趙海鵬走出了觀察室,陳夢生看著蜷縮在被子裡的女人身上隱隱的透出黑色死氣。正要上前去檢視究竟黑氣警覺的消失殆盡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觀察室外面,趙海鵬遞了根菸給那男人說道:“陶麗娜的阿姨怎麼自稱是她的媽啊?”
“唉,這個事情你讓我怎麼說嘛!警察同志你就當是句瘋言瘋語忘了吧……”男人深吸了口煙嘆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是願意兇手逍遙法外?什麼叫瘋言瘋語了啊?”趙海鵬追問道。
“陶麗娜雖說是跟著我的姓,但陶麗娜並不是我和程金梅的親生骨肉……”男人低著頭一個勁的猛抽菸,隔了半天才悠悠的說起了那段成年舊事……
程金梅和她妹妹程銀梅都是湖北小鎮上的兩朵美人花,程金梅要比她妹妹大七歲。在程金梅二十歲那年就由著家裡定了門親嫁給了同鎮的裁縫陶大偉,夫妻倆倒也是過的和和睦睦沒幾年的工夫陶裁縫就到了城裡開了店。生意挺興隆的,還攢下錢在城裡還買了房子。
程家的兩個老人看著大女兒的日子好過了,就想把將要上高中的小女兒託付給她們。親姐妹之間也不去多說什麼了,程金梅帶著妹妹銀梅住到了城裡。程銀梅在她姐姐的幫忙下進了當地的一所知名高中,程金梅白天要照顧陶大偉的裁縫店就把程銀梅寄宿在了學校。
一年之中只有寒暑假才能姐妹見面,等到了程銀梅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