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幾……幾千年!這究竟是怎麼了!我與我師妹失散於淳熙年間,如何成了幾千年?”陳夢生不可置信的問張寧。
張寧雖說是中科院的檢驗,可平時在他父親的耳染目睹下對歷史很熟悉。張寧不假思索脫口道:“天啊!你原來就……就是……那具千年……千年古屍!南宋淳熙至今都一千多年了啊,你……你……你……真是神仙!”張寧回想到陳夢生自始至終都聲稱玉牌是自己的原因了。
陳夢生淒涼笑道:“我現在已然是個廢人,上不得入天,下不得遁地。這個女子在哪裡?我要去找她!”張寧聽了不知道該怎麼去和陳夢生解釋那個曇花一現的微笑公主,只好將xīn jiāng考古發現了微笑公主的始末全說了一遍。
陳夢生茫茫然的嘆息道:“滄海桑田盡已是千年事了!師妹,你在哪裡啊!”
張寧直言不諱道:“陳道長,那若是你師妹早已不在人世了那豈不是……”
陳夢生擺手道:“師妹與我一樣生魂不在三界之中,只要師妹神形尚在我就能找到她。有勞張姑娘將我在被封之後發生的事告之,在下感激不盡。”
張寧按捺下好奇心將南宋之後的歷史大略的給陳夢生說了下,陳夢生一言不發靜靜的聽著。等張寧說完屋外已經是豔陽高照了,陽光灑進院裡透過密密層層的樹葉將屋裡的yīn霾之氣席捲一空。陳夢生長噓道:“張姑娘現在已經是天光大亮了,我料想那幽怨之氣不會再來相擾了。姑娘好好睡一會,到了夜裡就怕又不得安生了。”
張寧心悸的說道:“海鵬怎麼還不回來,現在連電話都沒有想找他也沒辦法。這間老屋我從小就住的啊,但是沒說聽過有幽怨之氣啊!要不先離開這裡吧,我……我……害怕……”
陳夢生搖頭道:“張姑娘不必過於驚怕,只要我能找出幽怨之氣就沒事了。”
張寧還想分辯但是離開這裡又想不出安生之地,既然陳夢生說能找到幽怨之氣權且就在這裡等趙海鵬回來再作打算吧。張寧提心吊膽的住進了東廂房裡,想著陳夢生說的他是神仙莫名的有了一絲安全感,沒過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陳夢生從張寧口中得知自己已經封印了千年,這個世界已經變的太陌生了需要重新去認識了。最關鍵的問題是沒有上官嫣然的點滴資訊,要找到上官嫣然完全是大海撈針,以現在的能力自保都不行更別去說找人了。陳夢生心煩意亂信步走到院zhōng yāng的石榴大樹下,用手輕輕撫摸著長了幾個大樹疥的粗枝。樹疥都有黝黑深遂的樹洞,觸手之間能感覺到從樹洞裡透出的涼氣。
“喂!住手!是誰放你出來的,把手給我舉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趙海鵬衝進了院子裡用槍瞄準了陳夢生,一步一步向著陳夢生靠了上去。陳夢生回過頭看了看趙海鵬,側身橫步閃到了石榴樹旁冷冷的盯著趙海鵬。趙海鵬扯下肩頭的斜背挎包朝著石榴樹的樹疥走去,伸頭不住的朝那樹疥探望。
陳夢生突然大吼道:“小心!”
就在陳夢生吼聲炸起的時候趙海鵬的槍聲也同時響起,近距離的shè擊讓陳夢生無處避閃。在陳夢生的腦口馬上綻開了一大團血花,陳夢生咬著牙拉住了趙海鵬的皮帶將他甩出老遠……
“海鵬!出了什麼事?”張寧聽到了院裡的槍聲連鞋子都沒穿直接就跑了出來,看見趙海鵬舉著槍正虎視眈眈的瞄著萎靡縮成蝦米狀的陳夢生。
趙海鵬喜出望外的驚道:“寧兒你沒事吧?我剛才回來就看見這傢伙鬼鬼祟祟的,又沒看見你在我還以為你被他……”
陳夢生喘著粗氣喝道:“都走開,快!樹洞裡……樹洞裡……小心……”
說那遲,那時快石榴樹的樹疥裡“嗖”的一聲竄出條足有胳膊粗細的赤眉蟒山烙鐵頭在樹疥外昂首吐信,蟒山烙鐵頭的蛇頭就離趙海鵬剛才的位置差不了幾分。若不是陳夢生拼命拉開他這會沒準就被蟒山烙鐵頭給傷了,běi jīng的蟒山烙鐵頭可是要比眼鏡蛇更毒數十倍被它咬了不死才怪。
趙海鵬舉槍就要打那蛇,躺在地上的陳夢生急道:“莫要傷了它,此物不大尋常。”張寧衝過來拉著趙海鵬退出了好遠,蟒山烙鐵頭就大模大樣的從樹洞裡游出順著樹根鑽進了地上的蛇洞……
“你的手?你的手!你的手好了?這倒底是怎麼回事?”趙海鵬疑惑的看著張寧問道。
張寧埋怨道:“你啊你,怎麼好壞不分啊!是陳……陳大哥幫我醫好了手,你不去謝人家還打傷了他。真是狼心狗肺!”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