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果真是逸雲啊。”我微笑的看著他。“並不是我現在不說,而是,時機未到,到時候我會說的。”我對他賣了個關子。
他把擱涼的藥交到我手裡:“好吧,我到時洗耳恭聽,想必你這計也會使籬國與泰國從此和平相處。”
“嘿嘿。”我向他眨了眨眼睛不再多說,一口把藥喝了下去。為了孩子我連這苦藥也敢喝了。
看我吃了藥,逸雲接過藥碗讓我躺下。“這是最後一劑了,以後也不用再吃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今天色也已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早點睡吧,我明天再來看你。”他轉身要往外走。
“逸雲。”我叫住了他。“這幾日都沒見到過東莫槿,他最近是不是……”接下來的話我也不知如何問出口,對於東莫槿,對於他知道我有孕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他現在對我會作何打算。
他回頭,有些猶豫的看著我:“這……他……最近他的精神到是不大好,其實他不來見你,到許是好事。”說完他便出了門,順便將房門給關上了。
我躺在床上腦海中很亂,不知該想些什麼才好。最終,我選擇逃避現實,睡了過去。
不知我睡了多久,朦朧間聽到房門被人推開了,由於我如今身在外面,所以很是睡不塌實,稍有一點動靜就會被驚醒,我猛的閉開眼看向門口,此時我看到有人正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來,隨即我聞到了濃濃的酒味。
待那人走近,我藉著月光看清了那人的面容,竟然是東莫槿。我當即愣了一下,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湧現,我快速的坐了起來。
“這麼晚你來做什麼?”我強烈的剋制住自己的心慌和緊張感。
“來做什麼?當然是來看你啊。”他坐到床邊,湊到我的面前,說話間有很重的酒氣噴到了我的臉上。
這酒氣聞了讓我有想吐的感覺,我強忍住這不適感。“現在你看過了,可以回去了吧。”
“怎麼?這麼急著趕我走?”他的雙眼緊盯著我看,看得我心裡有些發毛。
“你這麼急著趕我走是不是怕我對你和你的孩子不利?”他把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我被他的這一舉動驚的快速抻手想將他的手挪開,卻被他的另一隻手製住抻出的雙手,人也被他給壓在了床上。
“不要,快住手。”我努力的想向床內移去,以躲開他的壓制。
“怎麼,這麼緊張?你就這麼怕?這到也是,這孩子是你和你心愛的澈的,難免會緊張。”說話間他的手慢慢的用力施壓。
由於被他困住動彈不得,同時又感到腹部的壓力,我驚的叫起來:“東莫槿,你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如果說我想得到你,讓你成為我的人,怎麼?你肯嗎?”
聽了他這番話,我一下愣住了,一直以來我都太過的自信,總以為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但是,千算萬算我就是沒有算到人心是最不能夠掌握的。面臨如此的困局,也是我太過自信而造成的。東莫槿,我明知他是隻虎,但我卻在這隻虎的身邊謀劃著自己想要的利益。呵,徐冉啊徐冉,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利用別人,孰不知,自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見我不再出聲反抗,東莫槿鬆開那隻按著我腹部的手,來解我的衣服。
我閉起眼睛,不敢面對他接下來要對我做的事,如果無法逃避,那我選擇莫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報應,明知他對我存有那樣的感情,卻還一邊的安慰自己不會有事的,一邊的繼續利用這份感情,其實我早該料到會有今天的。
衣物已經被他除去,身子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感到他正在吻我的脖子,我絕望的轉過頭去,眼角劃下一滴淚,我不想承認那是失敗與不甘的眼淚。經過了這晚,我不知以後如果再去面對東莫槿,如何的再去面對澈。
他的手來到我的下身,手指已來到那處地方正要進入,我絕望的叫了出來:“澈……”
很明顯的感到身上的人停下了動作,隨即他鬆開了對我的困制,快速的下床奪門而去。
此時見他遠去,我坐起了身子,緊緊的抱著那支笛子,抱著顫抖的自己,久久的無法從剛才的震驚中回覆,眼淚洶湧的流下,我大聲的哭了出來。
澈……澈……差一點……差一點……
澈,你知道嗎,我現在很想很想你,我想快點回到你的身邊,再也不和你分開,澈……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哭了一整個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快亮時才睡著,清晨有下人進來出去我都不知道,直到逸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