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裡。”他湊了過來,我繼續道:“此城的上方有一條江,且江水湍急。我之所以把城裡的軍民都撤了讓其與援軍會合,並不是要他們打回來,而是要他們去江的上游把水道給改了,讓江水流向這裡。到時江水傾到此處勢如破竹,量你這裡有七十萬大軍,縱有百萬大軍,我軍也絲毫不費一兵一卒也照樣把你們給滅了,我勸你趁洪水沒有過來前快快退兵吧,不然等著你的就只有全軍覆滅。”我語氣堅定,神采飛揚,對於此計,我自己也很是滿意。
“你……”他聽聞後一把掐著我的脖子:“你……你竟然……”
我反射的用雙手抓住他的手腕想逃出這令人窒息的鉗制,但是怎奈我武功被封,比力氣又比不過他,只得在那裡做著無用的掙扎。“不然呢?你真以為我這麼好心,留一座空城給你?”被他掐著脖子,困難的吐出這句話,我毫不畏懼的正視著他眼中的殺意。
慢慢的,他眼中的殺意漸漸隱去,手一鬆,將我推了回去。我快速的扶住一旁的茶几,人才沒有撞上去。
“來人。”他對著門外喊道。不多時,有人進來了,此人就是之前帶我來的那個副將。“傳令下去,火速退兵。”
“王爺,這……”那人一臉的詫異,隨後看了看他身後的我。
“叫你快點下去辦,聽到沒有。”看來那東莫槿也真的有些急了。
“是啊,快點下去辦,估計你們還有……”我在心中算了算:“估計你們最多還有三個時辰。”我在一旁好心的提醒。
那東莫槿回頭瞪了我一眼,我轉過頭去莫視他的目光。
那副將下去照辦了,東莫槿轉身向我走來。我回過頭去看著他:“怎麼,打不打算殺我洩恨?”
他走到我面前,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捏起我的下巴,直視著我的眼睛:“我覺得,殺了你太可惜了,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說罷低下頭,吻上我的唇,舌頭也趁機鑽裡我的嘴裡,強迫我的與之共舞。
我奮力的掙扎,但卻受制於他,沒有掙脫出絲毫。無奈,兩排牙齒用力一咬,他終於放開了我。
我快速退到一邊用力的用袖子擦著嘴唇,恨恨的瞪著他。
只見他只是輕笑著舔著被我咬傷的嘴唇:“你的味道很不錯啊,而且野性實足,很能引起人的征服欲。”
變態,我在心中罵他:“可以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我指著桌上的兩樣東西,即然他不殺我,那就是要帶我一起走了,在這之前我得要回我的東西。
他拿起桌上的笛子看了看,隨後拋給了我:“我喜歡聽你吹笛子,但是至於這信……”他又拿起那封信:“看這信封上寫的,應該是泰國的太子寫給你的吧,看裡面的內容,可真是有趣的情信,這我不能還你。”他略一用內力,就把那信震成了碎片。
看著他手裡的碎片,我氣得咬牙切齒。這可是澈寫給我的第一封情書,這人……這人……
隨後他便出去了,只是讓人在門口看著我。
我摸著手裡的笛子。澈,我賭贏了,我剛才那是在豪賭,贏了便是生,輸了便是死,賭的就是那東莫槿會不會殺我,而我唯一的籌碼就是黎城的那三日,以及剛才我所展露的才華。事實證明,我的運氣還是有的。接下來,還有事在等著我去做,這次……我要這場戰爭真正的結束掉。
澈,我一定會盡快辦完趕回來的,以後我們……我摸著小腹,與我們的孩子一起,永不分離。
“嘔~嘔~~”我扒在船沿正用力的吐著。由於船搖擺得厲害,使得我的懷孕反應劇烈。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吐得這麼厲害?”聽得出,是身後的東莫槿正向我走來。
擦了擦嘴角,扶著船沿轉頭看他:“沒見過人暈船嗎?大驚小怪。”我極力的掩飾,不想讓他知道我體身的異狀。
對於我的答案,他只是微微一笑,也沒再說什麼。
我回頭看向我們發船的岸邊。果然,如我所料,那時洪水在三個時辰後向城湧來。好在籬軍的撤退還算有序,都及時的撤出了城。
洪水如預計的一路湧向邊疆,所以籬軍也只能撤退回邊疆外。由於這洪水不是一時半會兒便會停止的,留在這裡也只能幹費糧草,所以東莫槿下令先行退回國內。籬國與泰國之間隔著一條海,此時我們正坐在回籬國的船上。
如今已經過了有四、五天了我看著我坐的船離泰國的國界越來越遠,心中也越來越難過。
“怎麼?這麼快就思鄉了?”他站到我旁邊,雙手撐在船沿看向泰國的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