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數,年輕的夥計才娓娓道來。
如果不是自己選擇來到這裡吃飯,師妃暄幾乎以為這人是秦一早就買通好的戲子,心中仍舊不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事情並非陰謀構陷。
“你……你說那些僧人欺男霸女,難道地方官員就不管不問嗎?”
小夥計一臉不屑的說道:“管?那些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包庇他們他們還來不及呢,在咱們大唐地方上勢力最強大的就是寺院,即便是那些黑幫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的,我們這些尋常百姓避之不及,哪敢惹事。”
像這鎮上許多地面都是寺院的房產,他們才是真正為惡一方的土皇帝,小地看兩位公子面善,才好心提醒,莫要招惹上不該惹的麻煩。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夥計雖然嘴碎,心地卻是不錯,臨了仍好心出言提醒。
一頓飯下來師妃暄完全是食不知味,一臉迷茫,眼眸中更是各種色彩不斷閃過。
秦一自能猜到她此時心中的感受,在各處寺廟掌握的權利委實太過巨大,像是當年東都洛陽城郊的淨念禪院氣勢何等恢弘。
光是武僧弟子就不下數百人,就連王世充都不敢輕易對其動武,從何氏璧一事就可見一斑。
誰來養活這些吃白飯的,靠下山化齋早就餓死了。
和尚種地?那是剃了光頭的農民好不好。他們除了唸經屁都不會,典型的社會蛀蟲,國家的毒瘤。
雖然秦一驅逐王家後並沒有直接滅佛,但已經斷絕了對大華境內所有寺院地一切供應,想要吃飯是吧,很簡單。
這年頭什麼都不多。就是地多,自己跑到後山隨便找快荒地開墾下來,種上東西,來年就夠自己吃的。
不想種?怕累?耽誤唸經?
沒問題,這也好解決,給個破碗,下山化緣去吧,佛門最擅長的不就是找那些與佛有緣之人嗎。
有本事隨便渡幾個有錢人,山珍海味供奉著,那是你本事。
一句話。想要不勞而獲,門都沒有。
同樣在巴蜀,於秦一的鐵腕手段下,這些佛門寺院自是遭了殃,有壓迫就有反抗,有反抗就有鎮壓。
對於這等事情秦一從來都不會手軟,拔出蘿蔔帶出根。
所以,對於某些寺院中的醜陋齷齪他早就心知肚明,今日就是徹底動搖她師妃暄二十年來的精神信仰。
高樓只有崩潰了。才能再次重建。
抹去嘴角的油漬,秦一終於抬起頭來。邪笑道:“不信?懷疑是我在耍弄陰謀?也難怪,佛門至聖之地卻出現這種玷汙聲譽人神共憤之事,任誰都難以接受。
既然妃暄還不相信,那我現在就帶你親自去見識一下你那些同門幹下的‘好事’。”
師妃暄眼眸一抬,望向秦一,嘴唇張了張,喉嚨口卻卻像是突然卡進了東西,吐不出半個字來。
本願寺位於同驛東北的一座低矮的小山山,遠遠看去青山環繞,白雲遙渺,倒是頗有幾分聖潔地氣勢。
此時新年剛過,當是上山還願祈福的好時節,但兩人一路走來,越臨近寺廟人流越發稀疏。
比之方才車水馬龍的場面實在是有些慘淡。
山下的密林中突然隱約傳來一聲女子的求救。
秦一心中一動,對師妃暄笑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臨近佛門寺院,自然應當一伸援助之手。”
這話本身沒有半點瑕疵,但聽在師妃暄耳中尤其是從秦一口中說出,卻有著說不出的彆扭。
無奈她現在身體柔弱如平常女子,沒有半點武力,點了點頭,只覺肋下一緊,已被秦一抱在懷中,向發聲處掠去。
被一個成年男子如此擁抱。女兒家地矜持已經再次令俏臉微紅,但心知秦一本就是那種放蕩不羈,蔑視世俗理法之人。
緊守男女之防對他這種人來說無異於空氣,反正說了也照樣我行我素,索性也不再做無謂的申斥。
一路下來,師妃暄已經逐漸習慣了他這種趁機揩油的偷襲。
你能阻止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對美麗女性身體的渴望嗎?
誰讓自己倒黴落在他手中,所以,就當是被瘋狗咬了吧。
林中地聲音逐漸
師妃暄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以她一貫的淡定也終於禁不住色變。俏臉生寒,再也忍不住怒叱道:“住手!”
面前的一株大樹下,兩個體壯腰圓的光頭僧人正赤裸著上半身,把一個衣衫不整地女子壓在了身下。
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