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以為契機,慢慢平穩下來,一定程度上,也遏制了鳳仙教的壯大,如此功績,將來必定大用,即使是懷竣王一時也不能挑出什麼刺來。若是修不好,又或是偷工減料,只怕會越鬧越大。楚君肯定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重任的人選。
“只是這樣一個大餅子,費歌又怎麼甘心讓它落道別人手中。”只是吏部的尚書與費歌也是一黨,她恐怕以為那榜眼也已經被吏部侍郎收服成她自己的人了,卻不想吏部侍郎卻是劉晗和楚君的人。
“若是她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蘇星微微笑道,伸手給手舞足蹈的小婉兒擦了下嘴角,“我與楚君成親也兩年了,再不送點什麼去,只怕費歌又要找我麻煩了。”
“不過這個人選也不能讓費歌得了去。”蘇星抱起小婉兒,拿鈴鐺逗她笑,“給蘇家送信。”
“娘,你看這送信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蘇遷苦笑不得的看著這信紙。“這已經是一年半來的第五封,每次都是朝中有大變動之前發來。”
蘇姽手指在這信紙上敲打了一會:“從以前發來的訊息看來,這次訊息應該也十有八九是真的。此次江南水堰的人選事關重大,費歌必定不會讓他人插手。肅寧王府明面上恐是掙不過懷竣王府,也只能出此下策。我倒是很佩服,那楚君竟然能在費歌的人的眼皮底下收羅到人才。若是此計成功,費歌的損失不小。”
說著,她又低頭看了一眼信紙,“我更好奇的是,這送信之人是如何知道這樣機密的事情,不但清楚楚君拉攏了吏部侍郎,還清楚費歌也知道此事,同時還將她分析的費歌下一步可能採取什麼行動也告訴了我們,要你去爭這個職位。”
“看起來,這個發信人倒像是雙面間諜,這樣才可能對兩面的訊息都清楚,不過她給我們發訊息,企圖把我們蘇家拉下水,又是什麼企圖呢?看上去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危害,只是這信來歷不明,總讓人覺得不放心。”
蘇遷看了一眼信紙落款處的三個字:“她還用曦華舅舅的名字發這封信,真不知道是別有用意,還是惡作劇。”
蘇姽緩緩道:“或者她是想表示自己對蘇家無害?”停了一會,“此人必然在兩個王府中地位不低,可以讓她接觸到這樣機密,同時她也藏得很深。不會讓這兩個勢同水火的敵人對她產生懷疑。”
“說起來,為娘倒是真佩服這人,處在那樣的位置,應是日日如履薄冰,竟然還能大膽的把手伸道我們這裡來——她到底想做什麼?這樣提供情報,可以讓她得到什麼好處,她不會以為將來又一日暴露了,我們就一定會救她吧。招惹上一個王府的人就夠麻煩了,不用提同時招惹上兩個王府的人。她憑什麼自信,我蘇府一定會幫助她——總要有個理由吧。”
“不過,娘,如果我們真按照這人的意願去做,怕是會太醒目了,與蘇家一向的風格不符啊。”蘇遷若有所思,指出弊端。
蘇姽點點頭:“兩個王府肯定會發現——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這兩個人肯定是保不住了。如果懷竣王又得逞了,江南水堰之事怕又會掀起新的民亂,這個時候,我們蘇家也只有挺身而出了。”
這幾天楚君過的可不安逸,本來他苦心安排的人選已經透過了吏部的同意,準備赴江南就任。結果卻被懷竣王插了一手,說那今科榜眼是透過賄賂吏部侍郎才得到此職位的,還出具了兩人的信件來往,甚至還提供了所謂的人證。
結果就是一個左遷,一個永不錄用。
原本以為這人選必定又要被懷竣王搶走,卻不想蘇姽卻推薦了自己的女兒,今科的狀元出任此職。那蘇遷像是有備而來,甚至還準備一份詳盡的治水方案,她本是錦心繡口之人,不然也不會被劉晗欽點為頭名,殿前陳詞條條有理,說得滿堂點頭,最後連費歌也不得不默許了。
儘管自己的計劃落空,還折損了兩個人才,這個職位還落入蘇家手中,但是總比落到費歌的手中要好的多。
不幸中的萬幸。
只是很奇怪,費歌發現了自己的暗中部署,楚君心中多少有些準備,畢竟費歌耳目眾多。可蘇家又是怎麼知道,她簡直像對這一切都瞭若指掌,彷彿就是懷竣王府這隻螳螂背後的一隻黃雀,只等螳螂下手,黃雀就動口了。
問題是蘇家素來自詡清流,從來不插手兩王府之間的爭鬥,什麼時候她們的耳目竟然如此靈通。
蘇星知道楚君這幾天為這些事情煩得焦頭爛額,胃口也不好,只好吩咐廚房做些新菜色,給他換換心情。
這些事情楚君不說,她並不要求主動與他分擔,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