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監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最傳統的監獄,使用最規範的監獄模式,唯一勉強算是特色的就是它的監獄建築材料。”
“整個星城監獄的建築材料是從異星提煉出來的d金屬,這種金屬最顯著的特性就是堅固。”
“建築材料全部使用高純度的d金屬,整座監獄就是一座無堅不摧的城堡,不用使用任何其他手段,僅憑監獄的建築材料本身,星城就成了最牢靠的監獄之一。”
亦是越獄率最低的星獄之一——小梅又回憶起了佩澤這個功績普通的星獄長稍微不那麼普通的一點。
每年的述職報告中,佩澤的報告從來都是內容最泛泛的一份,由於每年都沒有什麼管理新意,他其實很難寫出內容豐富的報告,不過他連寫報告方面都奉行中庸原則,即使沒有內容可寫,他仍然會將報告儘可能延長,起碼符合大部分星獄長交上去的報告長度,不過這樣一來,他的內容自然就顯得有些空洞。
這原本也是必然的事,因為:和其他力求革新,運用各種方法加強犯人管理的星獄長來說,佩澤其實從來沒有在這方面下過功夫,他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申請預算、請求更多的d金屬,用來將星城監獄加固的更加牢固。
他的要求不算過分,一般情況下也能得到滿足,久而久之,星城也就越來越牢固,僅憑“牢固”這個特性,以一法破萬變,憑藉著年復一年最低的越獄率,星城居然就這樣慢慢的從一種小型監獄裡脫穎而出,而佩澤也憑藉著這座他一手打造的堅固牢籠,慢慢升成了九大星獄長之一。
傳聞中其他八大星獄長對佩澤用這種方式勝任非常不屑一顧。
然而佩澤卻不聞不動,九大星獄建成的時候,他甚至將自己陪伴他一路升職至今的那座小星獄強行轉移,作為現在這棟星獄的一部分,嵌在了新的星獄之中。
而成為九大星獄長之後的佩澤仍然在星獄管理上毫無創新,只是一味的尋找各種堅固合金不斷的加固自己掌管的星獄,久而久之,他還在同事之間得了個“龜殼獄長”的綽號。
這個綽號不無諷刺之意,不過也變相說明了星城監獄的堅固,它的堅固甚至得到了其他星獄長認可!
“這種金屬非常堅固,目前人們尚未找到可以切割它們的利器,使用它們建造星獄也只能採取高溫加熱,液化,然後灌模澆築的形式,所以在這裡,你應該很難看到拼接的痕跡,就連卓拉女士掛的畫也不是透過砸入螺絲釘的方式掛上去,而是隻能透過貼上勾將畫掛上。”小梅解釋著,指了指地板內嵌著的鋤頭:“且,它們有相當程度的回彈性甚至自愈性,即使從外界破壞,破壞了它的形狀,隨著時間的推移,它會慢慢恢復原本的形態。”
“能夠真正改變它形態的方式是高溫。”
“不過也不會有人使用這種方法越獄就是了。”
聽完小梅的話,榮貴蹲了下去,敬畏的,他摸了摸地毯下面的金屬。
他彷彿摸到了一種冰冷的溫度。
以手指接觸的那一片小小金屬為圓心,榮貴彷彿看到一座牢不可摧的金屬大獄自他腳下拔地而起,困住了他,困住了他頭頂上方許許多多見過沒見過的人,榮貴瞬間覺得無比的孤獨而渺小。
直到他看到小梅。
“大概,這些痕跡就是卓拉女士留給我們的提示了。”環顧了一圈四周,小梅的目光從房間的牆壁上慢慢移過:“最好的醫生應該就在附近,搞不好還是我們的鄰居。”
“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他的位置,撬開他所在的牢籠,或許就可以找到他。”
目光落在一張張牆壁掛畫上,目光彷彿穿透了牆壁,小梅的視線向更加遙遠的地方望去。
“可是……可是這裡的牆很硬,沒有東西可以劃破它們呀!”站起身,榮貴小聲提醒小梅。
“所以,需要想辦法研究出來可以破壞d金屬形態的物品。”小梅立刻道。
破壞d金屬形態=破壞監獄=越獄
榮貴腦中赫然爆出了一個等式。
他當時就有點目瞪口呆了:於是,他們辛辛苦苦跑到星城,想要找到醫生的方式就是……越獄嗎?
哎喲喲~這可有點刺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更晚了,淚,飛機延誤了。
昨天晚上這個時候我就到機場了,飛機應該九點半起飛的,結果延誤……延誤……延誤到凌晨五點多才飛。
慢慢碌碌趕回家,已經累趴了,一晚上沒睡,索性睡了一下先。
於是就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