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潢貴胄,漢家外戚面前,難道還能翻得起什麼浪花來不成?
還不是得乖乖的跪下來,跪舔自己。
然後,合舉族之力,來取悅自己一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可比在長安,玩鬥雞走狗以及博戲蹴鞠有意思多了。
陳須甚至覺得,應該帶幾個小夥伴一起去新化那邊耍一耍。
“善!”劉徹見了點點頭。
他一點也不擔心,這兩個混世魔王去了新化亂來,搞亂目前新化的河蟹局面。
原因很簡單,他們兩個傢伙,根本插手不了護濊軍以及屯墾團的事情。
別說是他們,就是他們的老媽,館陶也插不了手!
新化令兼護濊都尉薄世也非是什麼善茬。
人家背後也有薄太后這尊大神,並不虛他們兩個。
但想了想,劉徹還是給這兩個傢伙提了個醒:“去新化後,凡護濊軍及新化郡郡守的事務,你們都不要插手!”
“諾!”陳須兄弟頓首一拜,答應的非常爽快。
…………………………………………………………
出了長樂宮。
陳須和陳蟜對視一眼。
“大兄,我打算邀請灌蒙、韓則一同前往……”陳蟜咬著嘴唇,對自己的哥哥說道。
灌蒙是大將軍魏其候的腦殘粉代國內史灌夫的次子,而韓則是特進元老弓高候韓頹當的長子。
這兩人都是長安紈絝圈子裡跟陳蟜走的比較近的人。
有意思的是,這兩人的能力,在紈絝們中屬於比較出類拔萃的型別。
韓則,陳蟜還沒有什麼把握說服,畢竟,人家是弓高候世子,完全不需要跪舔陳蟜,但灌蒙就不一樣了,向來就是圍繞在陳蟜身邊打轉的小夥伴。
陳須聞言,沒有說什麼。
兩人雖然混賬,但卻一點也不傻。
向來,老劉家最善於挖坑埋親戚。
太宗就埋了淮南厲王、枳候、南皮候跟章武候。
先帝也坑的梁王淚流滿面。
今上這個妹夫能是什麼善茬嗎?
真會這麼好心?
陳須甚至都不用去想就知道,這個甜蜜的任務背後是一個天大的陷阱,能不能爬出來坑來,是個未知數。
但這是天子的命令,連皇祖母都不站在他們這邊,他們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而且,跟所有少年人一樣。
誰說紈絝,就沒有理想和志願了?
作為一個男人,誰沒有想過建功立業,布武天下?
更何況,事情要是辦成了,那可是有一枚‘贖死令’的獎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更能讓整個天下,整個朝野,都對自己刮目相看,想必,就是母親,以後也不能再隨意的羞辱和打擊自己了。
所以,陳須笑了笑,道:“為兄打算去請甘泉宮衛尉周衛周兄長了!”
“周衛……”陳蟜眼珠子一瞪,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彷彿從來都不認識似的。
要知道,周衛可不是什麼善茬。
人家是故太尉絳候周勃的世子的嫡子,他的母親是太宗公主,他的外祖母是竇太后當年的侍女之一,論關係和在東宮的地位,比他們兩兄弟加起來還要高。
陳蟜在今天以前,壓根不知道,自己親愛的兄長什麼時候跟此人有了聯絡和關係。
但陳須既然這麼說,那就肯定有一定的把握了。
這讓陳蟜感覺很惶恐。
若陳須真能請動這位東宮老太太的愛將出山輔佐。
那麼,毫無疑問,東宮的資源就會向自己的哥哥傾斜。
而且,最近因為丞相將他的加恩食邑封地分給周衛等幾個侄子,使得絳候家族一團和氣,兄友弟恭之像羨煞旁人。
到時候,自己兄長,要政策有政策,要權力有權力,甚至還能從丞相府那邊借力。
自己拿什麼去跟他鬥?
咬了咬牙,陳蟜一跺腳,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要去墨苑。
陳蟜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的小夥伴又有幾斤幾兩。
他清楚,若是以自身的力量,根本沒法子與陳須加周衛的組合鬥。
沒辦法,陳蟜